嗎?”
圖爾已經又陷入了沉思,搖了搖頭,與二人擦肩而過。走了幾步,他的腳步忽然一停,轉身道:“嗯,鎮子上讀書人太少,這事跟你說說也未嘗不可。”
巍恩一笑沒有說話,準備洗耳恭聽。
圖爾看了看好奇的芬妮,輕輕一頓柺杖,道:“芬妮,你們還沒吃早飯吧?走,到我家裡去,我們邊吃邊聊。”
巍恩喝下最後一口稀飯,放下了勺子,芬妮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十分能吃,嘴裡兀自還在啃著一個菜包子,兩邊的腮幫子鼓鼓的。巍恩看著她天真的神情,眼裡全是笑意。
圖爾沉吟著,道:“巍恩,你可知道我為什麼事情煩惱?”旋即又道:“唉,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怎麼問這種沒頭沒腦的話。”
“大叔,你的煩惱可是跟約克郡城有關係?”
圖爾猛地一驚,上下看著巍恩,巍恩臉色輕鬆,帶著微笑。
過了一會兒,圖爾緩緩道:“你怎麼知道的?”
“哦,這是我瞎猜的。”
“說說你的理由。”圖爾好奇地問道。
“大叔,咱們進院子的時候,您的兒子正晨練回來,滿頭大汗,一臉朝陽,看來家裡沒發生大事,如果是一些小事,以您的脾氣,肯定不會如此煩惱。”
“嗯,有道理。”
“鎮子裡現在麥子剛剛抽穗,還沒到麥收的時候;這兩天也沒聽說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所以大叔應該是在操心鎮子以外的事情。”巍恩繼續道:“剛才進屋時,您那邊的書桌上有一張信封,旁邊擺著漿糊,看來剛剛貼上不久。我雖然看不到信封上的內容,但信封的質地精美,是名貴的鎏金絲,所以我猜想信封是要送達某位貴族的,而且這位貴族的勢力肯定不小。”
“該雅小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