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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她就被可愛的寶寶和貝貝,咿咿呀呀的小聲音吸引了過去。
看到那兩張可愛的小臉,她幾乎立刻就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洗了手,脫了外套,她直撲兩個小寶貝去了。
……
其實,在徐風被帶走的兩個月裡,陳敏芝找過裴宗元。
她是不想來的,但想想裴宗元的卑鄙無恥,就恨得牙癢癢。
她氣勢洶洶,不讓管家通報,直奔房裡來。
這個時候的裴宗元正擦拭著手裡一件上好的玉器。
他現在裝了假肢,行走與常人無異。
管家還在後面攔,伸到陳敏芝面前的手又不敢碰到她。
就只能用言語提醒:“陳小姐,請自重,沒有少爺的允許……”
門被陳敏芝撞開了,裴宗元其實已經從二樓的視窗看到了一路橫衝直撞而來的陳敏芝。
“你說一切都結束了,為什麼還不放過他?”
陳敏芝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她恨不能將手裡的包,朝裴宗元的身上砸去。
裴宗元放下手裡的玉器,朝管家擺了擺手。
管家退出去了,輕輕將門在外面帶上。
“是不是你做的?”陳敏芝直截了當。
“我說不是,估計你也不會相信,何況我這人也不喜歡說謊。”
裴宗元端起手邊的咖啡小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放過他?你說的輕巧,我殘了一條腿,讓他坐一輩子牢都不為過。
“可是那一刀又不是他砍的。”
“不是他砍的,他為什麼要去坐牢?”
“可我捐了一個腎臟給你媽,也算賠給你了,而且你還……難道這還不夠嗎?”
陳敏芝內心崩潰,說出的話帶著聲嘶力竭的嘶吼。
“你割腎救我媽,是為了他,我搞你,就是想報復他。”
裴宗元錯咬著牙,走過來逼視她。
陳敏芝的眼裡盛滿絕望的怒火,她不能讓徐風知道除了一個腎,她還……
她恨不能手上有把刀,捅進這個男人的心臟,跟他同歸於盡。
“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只要他出來,你們就會結婚,他現在沒娶你,這點倒讓我挺失望的。”
裴宗元不懷好意地笑,語氣玩味地靠近她。
陳敏芝後退幾步,小腿撞在了沙發上。
她知道了,這個男人是想利用她來打擊徐風。
“這件事,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那就要看那個徐風有沒有本事出來了?”
陳敏芝沉思了瞬間,臉上突然閃現出一抹輕蔑。
“你以為徐風會任你宰割嗎?”
也就是在這一刻裡,她才想通的。
如果徐風連這件事都擺不平,也不值得她為他犧牲,為他付出她的全部。
之前,徐毅為了她,砍傷了裴宗元,徐風代過去坐牢,她於情於理都應該幫他。
而今那件事過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她也是關心則亂,才會跑來讓裴宗元羞辱。
裴宗元傾身過來,淫笑著向她伸出手。
陳敏芝憎恨地打落那隻手。
“怎麼,徐風沒娶你,你不恨他?”
裴宗元在她面前,搓了搓那隻剛沾了她面板的幾根手指。
像要搓去手上的晦氣一樣。
陳敏芝心想,他會娶我的,現在他只不過還在氣我三年沒去探監而已。
她拿起包,想要離開。
裴宗元說:“你真相信徐風能脫身,我還可以告訴你,想整他的人不光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