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轉。
梁辰在那邊說:“我給寶寶說孩子能保下來,醫生給開了中藥,她都吃進去了。當我說為了她的安危考慮,想拿掉孩子,她就流眼淚,可見這樣的選擇沒有錯,都說為母則剛,為了孩子,相信寶寶能挺過去。”
付景鴻說:“但願吧,我從來不知道寶寶是這麼堅強的孩子,以前她嬌生慣養,我都以為這丫頭這一輩子就是享福命,不會有大作為,就拿錢供她享樂吧,只要她開心快樂就好,沒想到……”
“是啊,沒想到寶寶會經歷這些磨難,相信主會保佑她和孩子。”梁辰在那邊充滿信心地說。
“對了,戰家那邊你說了嗎?”她又想起來問了一句。
“說了。”付景鴻說,“戰宇不同意我們做這樣的選擇。”
他拿著手機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黑下來的天空,想到今天戰宇的態度,心裡有些煩躁。
“為什麼,我們這樣做,最應該感謝的人不應該是他們戰家嗎?”梁辰一時沒能理解他們不同意的原因。
“戰宇主要是不想寶寶冒這個險。”付景鴻解釋,以他對戰宇的瞭解,他還不至於這麼無情無義。
之前給過他兩年後離婚的期限,畢竟他還年輕,條件又好,想找人結婚生子很容易。
如果是這樣,那保不保孩子不重要,所以他才會極力反對,人心是最難測的,他不能不想到這點。
掛了電話的付景鴻點了根雪茄,這煙還是戰宇送的,他看著這煙,心想,但願戰宇不是那樣的人。
付家生不能接受父母的這種決定和想法,他在書房裡生悶氣。
接到朋友電話後,來了酒吧,喝了酒,出來時,叫了代駕。
代駕問去哪,他報了一個地址。
然後他頭暈地靠在後背上,像睡著了一樣。
車子一路行駛,到的時候,當看到那巍峨的小區大門,他才驚覺居然開到了這裡。
他讓司機下車,自己開進去。
司機走後,付家生趴在方向盤上,沉思了一會,身體最近又膨脹的厲害,排解不了。
越是不去想,腦子裡越是清晰的勾勒出一副女體來。
他晃了下腦袋,摸出一瓶純淨水,擰開,‘咚咚’灌了半瓶,燥熱感卻絲毫不減。
他又在方向盤上趴了一會,腦子不由自主地想著那個曾無比聽話又順從他的潔白身體。
於是一咬牙,他將車調頭,拐進了小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