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算了,我就不進去了。”杜飛躲過了屋內生化氣體的攻擊,皺了皺眉頭道。
“那我帶您去家小旅館,那裡只收錢,不看身份證。”鼠三也看出來,讓杜飛住到他們這髒亂的狗窩是不可能了,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提議。
“恩,走吧。”杜飛點點頭,像那種黑人旅店,基本上都是逃犯等類人的最愛,它們一般也有比較好的信用。
在鼠三的帶領下,杜飛跟著東拐西拐了好一會,才來到一家名叫紅欣旅社的旅店門前。
“紅姐。”一進旅店,鼠三就向老闆娘打起了招呼。
“是鼠三啊!”有點豐腴的老闆娘紅姐坐在躺椅上,瞅了鼠三一眼,並沒有起身。
“紅姐,我來了個親戚,想在你這裡開間房。”
“要哪一等的?”紅姐聽著生意上門了,才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走到櫃檯後面。
“那你們有哪幾等?”杜飛突然走上前插話道。
“甲乙丙丁四等。”看到杜飛俊秀的面容,紅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那就來個甲等的吧。”注意到了紅姐眼中的異色,杜飛心中暗自奇怪,難道她知道自己是通緝犯?
“幾天?”閃過異色後,紅姐又變得正常了。
“三天。”看紅姐又恢復了正常,杜飛反而更納悶了。
“900元,”收過錢,紅姐走向樓梯,“你們跟我上來吧。”
杜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回過頭見鼠三已經跟著紅姐向上走了,便急步追了過去。
“你……”杜飛追上鼠三,正要說些什麼,卻發現他正盯著前方流口水。
順著鼠三的目光看去,只見紅姐挺翹的大屁股,正隨著上樓的步伐,在柔軟腰肢的帶動下,一左一右扭得厲害。其實紅姐面貌只能算是中上,但她的身材豐腴,再加上一點徐娘半老的風韻,在鼠三心中也算是個大美人了吧。
“口水掉地上了!”杜飛心中暗笑一聲,突然在鼠三的耳邊道,嚇得鼠三立刻清醒,兩手在嘴巴上摸弄起來。
“哼!”紅姐聽到了杜飛的話,但沒有生氣,反而回頭嬌哼了一聲,酥得鼠三兩腿差點軟了。
到了三樓,紅姐開啟了一間房門後,將鑰匙遞給了杜飛:“小兄弟,這是鑰匙。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就來找我。”說完,還給杜飛拋了個媚眼。
等到紅姐下了樓,杜飛才將陷入意淫中的鼠三拉進了房間。
“那個紅姐是怎麼回事?”
“紅姐?”鼠三愣了愣,“紅姐就是這家店的老闆啊!”
“拿上這些錢,你先回去吧。把事情弄好了再來找我。”見鼠三不清楚,杜飛也不再多問,遞給了鼠三一疊錢,大概能有個三四千的樣子。
“哦,那我先走了。“鼠三一看到這麼多錢,眼中立刻燃起了貪婪之光,但隨後看到杜飛毫無表情的臉時,頓時想起杜飛先前的狠辣,心中打了個寒戰,眼中的貪婪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忙笑著接過錢,應了一聲就走。
看著鼠三下了樓,杜飛關上門,反身盤坐在床上,沉思了起來。
弄一輛車,並不是杜飛臨時起意,他相信那個將他弄到京城的國安局幹部,發現他身上的通緝令後,一定會將通緝令取消。不過隨即肯定會派出那些武盟的歷練弟子來對付他,所以,現在對他而言,儘量偽裝成普通人,反而更容易隱藏。
對於自己將那幾個貪贓枉法的警員致殘,杜飛心中並無半點後悔。其實這也和他從小的經歷有關,在他小小年紀出來混社會後,基本上沒怎麼見過這個社會光明的一面,反而對於社會底層的各種爭鬥和摩擦見識了很多,那些人基本上都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條。久而久之,杜飛也就養成了這種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