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話,小心上面有潛伏著的狙擊手,你只要抓牢,莫要掉下去就行了。”肖雲提醒索羅一句,然後一隻手從匕首套上面拔出匕首,開始在那滿滿的藤蔓之中割出一條通道出來。
這些藤蔓盤根錯節,肖雲在割的時候很是小心。畢竟他並不只是要胡亂割開一個口子上去。
因為,肖雲與索羅兩個人根本就不確定山崖上面有沒有潛伏著的狙擊手,所以胡亂割開一個口子鑽上去,萬一受到攻擊,那個時候,他們想要再透過這個口子下來,可就麻煩的多了。
更何況,肖雲在割的時候還要儘可能的減少人為製造的痕跡,使得一般人在遠處看不出這裡有什麼異樣。因為肖雲需要自己隱形,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將血暴的死給推到妖童的身上去。
索羅小心翼翼地跟在肖雲的身後費力地攀爬著,因為受傷的原因,在攀爬的過程中,有好幾次都差一點就摔下去,好在肖雲用攀巖繩將他給拴住了,他這才沒有呈自由落地式的向下砸落。
雖然這面崖壁高度只有不到一百米,可是兩個人卻爬了超過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才歷經千辛萬苦爬到山頂之頂。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他們兩個都很疲憊,而為了應付可能存在的潛伏狙擊手,他們也不能夠為了速度而消耗太多的體力。
皓月當空,撒下無邊的銀色,放眼望去,整個島嶼都像是鋪上了一層霜。肖雲與索羅兩個人伏下身子,藉著月色,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以避免在這裡遇上潛伏著的狙擊手。
此時的索羅已經是疲憊不堪,畢竟他身上受的傷頗重,雖然經過了處理,但卻不是這麼一會的功夫就能夠完全好了的。
休息片刻之後,索羅緊張地對肖雲道:“肖先生,我的傷口好像又出血了……”
肖雲轉首看了索羅一眼,然後低聲說道:“這也沒有辦法,忍一下吧,咱們現在處的位置非常差,月亮又這麼明,待的時間越久,危險就越大。”
索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腰傷口處,然後湊到眼前看了看,不由鬱悶地說道:“他孃的,全是血,妖童這個死變態,可害死老子了……”
肖雲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又將攀巖繩重新整理過後綁在了索羅的身上。這一次,索羅要先下,而肖雲後下。
月亮如練,皓潔萬里。海風吹來,帶著一種鹹腥的味道,很是醒神。兩人都不說話,就這樣沉默地向下縮著,除了兩人的喘息聲之外,就只有不只踏落的碎石滾落下去所形成的聲音。
“嘩嘩譁……”
海面就像是一個巨在的怪獸,吞噬著所有的一切,令人恐懼。而洶湧的浪花拍打在礁石之上,四散飛射,卻在皓月的照耀之下,變成顆顆的珍珠,讓人驚歎。
“肖先生,你看我現在的傷,還能夠游到那邊的島上嗎?還有,你看這月亮這麼的明,我們一旦離開了山壁上植物的掩護,很有可能會被對面島上的狙擊手發現的。”
索羅的擔憂是正常的,事實上,肖雲剛剛還沒有下來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肖雲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的傷不能夠過海,下到下面後,你找個礁石後好好的躲起來,我沿著山腳去找找,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安全的藏身之處。你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你也需要好好的休息。”
索羅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知道,他的傷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被掙的裂開了。這種情況之下,需要儘快的包紮止血,要不然的話,他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下到山底之後,肖雲將索羅安排在兩塊比較大的礁石之後,便抱著巴特雷開始小心翼翼地沿著山腳搜尋了。
海風裡的溼氣很大,帶著一股讓人顫抖的冷意。肖雲用力地揉了揉有些發僵了的臉龐,然後小心地朝前方搜尋著。雖然肖雲對索羅說,他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