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陽眼觀鼻鼻觀心，在一邊沉默不語，不過眼神卻逐漸發亮。

是吃瓜的眼神。

可惜的是，林玄衣終究是林玄衣，從老人對他的態度來看，雙方應該是老相識了，估計也是對老人的說話方式習慣適應了，雖然拳頭硬了，但是林玄衣還是忍了下來。

“呼~”

林玄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是卓陽自從見到林玄衣以來，看見過的他情緒最為激動的一次。

“司主，這裡還有人呢。”

“是！我沒醉，這麼大個人，我早就看見了。”

老人大喘氣的說道，隨後紅著臉，瞪著眼睛，看向卓陽。

“小子，你誰啊，跟我們家小衣衣什麼關係啊！”

這......

卓陽看向林玄衣，發現後者沒有開口的意思之後，便向著老人恭敬禮貌的抱了抱拳，微微彎腰，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

“晚輩卓陽，是林玄衣前輩的......晚輩。”

卓陽還是沒能夠將乾兒子這個有些奇怪的詞說出口。

一邊說著，眼睛的餘光還悄悄看向林玄衣，發現後者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你這小夥子，說話奇奇怪怪的，跟繞口令的似的。”

倒是跟卓陽對話的老人不滿的說道：“總的來說，你就是一晚輩後生唄！”

卓陽笑了笑，對這個喝醉的老人說的話也不在意。

“可以這麼說，前輩。”

“行了，別總是這個輩那個輩的了，說的老頭子我都困了，你叫我酒老頭。”

老人大大咧咧的說道。

“好的，酒老。”

卓陽笑著應下來，但是目光卻是不自覺的瞟向了老人腰間掛著的葫蘆。

那飄溢位來的酒香味，令卓陽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

實在是太香了，光是聞著味道，就讓人唇齒生津，喉嚨發癢。

不過，卓陽雖然對老人的酒十分的感興趣，但還是知道分寸，隱晦的看了一眼之後，便適時的收回了目光，一切發生的過程十分的短暫，眨眼即逝。

不過在場的可都是大佬級別的存在，卓陽眼睛的小動作，還有那細微不同的呼吸聲，都讓在場的兩人明白卓陽的想法。

“怎麼，小夥子對這個也有興趣？”

一瞬間，老人看向卓陽的眼神親切了一點，有些賣弄的拿起腰間的葫蘆，衝著卓陽晃了晃。

半滿的酒葫蘆頓時發出酒水晃盪的聲音，而且，那酒香散發的更加濃郁了。

“咳咳，還行，晚輩只是剛剛運動了一番，現在有些口渴了。”

卓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頗有被識破小心思的侷促和靦腆。

家裡有老人的人都知道，這是老人最喜歡的一種表現。

酒老看向卓陽的眼神不禁帶上了一絲笑意，還有一種看晚輩的親近。

不過他還沒有開口，林玄衣就將一隻手搭在了卓陽的肩膀上。

“渴了，回家喝水！”

看著林玄衣那認真的樣子，卓陽只好悻悻的笑了笑。

“知道了。”

“真是的，小衣衣你還是那麼固執啊！”

老人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隨後給了卓陽一個同好中人的眼神。

“不過小傢伙，這酒你確實喝不得，對你來說太烈了點，下次你來老頭子家，老頭子給你喝點你在外面絕對喝不到的！”

卓陽眼睛一亮，連忙答應。

“那麼，晚輩會準備下酒菜帶過去的。”

“嗯，懂禮貌，有意思。”

酒老哈哈笑了笑，隨後大包大攬的說道：“行了，下酒菜什麼的，就你來吧，老頭子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