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
“幾點到?”
“兩點半左右。”
“囑咐到位了嗎?”
“您放心吧老大,全按照咱們的部署來的。”
“章老鱉又聯絡了嗎?”
“聯絡了,說兩點準時到。”
“那就好。”
確認完畢,招風耳吩咐老五、老六、老七:“你們還去站崗,今天最後一天,眼睛活點兒,一定不能出事。”
老七極不耐煩:“都打點好了能出什麼事?叔,你讓老八去吧,我今天不想去站崗。”
“炸什麼刺兒,老八去了你算賬?滾!”
“不,我就不去,天天讓我去站崗,一站就是一下午無聊死了。讓老二或者老三去站崗,我放狗!”
瓦片一聽,急忙湊過來:“老大,要不然就讓老七跟著您吧,我去站崗。”
老七急忙說:“他都說要去了,就讓他去唄。”
招風耳一想也行,反正有駱千帆算賬,老二在不在身邊無足輕重。“那好吧,你把車鑰匙給老二。老二,我警告你,給我把眼睛放活點兒,萬一讓黑皮給混進來我弄死你。”
“老大您就放心吧,我都跟您這麼多年了這還不明白?”
瓦片、老五、老六開了兩輛小車走了。
大門重新關上,不大會兒又有人扒著破門看:“喂,人呢?怎麼不開門?”
駱千帆瞅見了那個人,是那個年輕的賭徒竇方,懷裡抱著他兒子,他兒子一陣一陣的哭。駱千帆一陣噁心,他怎麼又來了?不正混!
“今天沒活動,走吧,沒看到門口掛著牌子?”
“沒活動?什麼時候有?”
“都沒了,活動結束了,我們要走了。”
“那不成啊,我輸了兩千多還沒翻本。”
“滾!再不走弄死你!”駱千帆兇起臉來想嚇走竇方,竇方果然害怕了,哼哼唧唧走出幾步又回來,在門口晃悠。駱千帆再不理會他。
剛過2點,就聽大街上發動機的巨大轟鳴之聲由遠及近,震得廠房的鐵門都嗡嗡直抖。
“來了。”老七喊了一嗓子。
老四點點頭,聽聲兒是章老鱉來了。
“走吧,接一接財神爺。”招風耳站起身來,臨出門又囑咐眾人:“都別多說話,看我眼色行事。”
“知道了老大。”
老四開啟破大門,章老闆的跑車“嗚嗚嗚”地吼幾聲開進大院。老四關門,在大門外徘徊的竇方一臉驚奇,跑過來問老四:“不是不賭嗎,那個老闆怎麼又進去了?”
“去去去,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老四不耐煩地把竇方轟走,今天這樣的日子,像竇方這樣的窮賭鬼他們是不歡迎的。
跟著章老闆來的除了他的狗,還有一個女人,年齡至少比章老闆小二十歲,她左手掛著個包,右手挎著章老闆,高跟鞋至少8厘米,站在章老闆身邊至少比他高出半個頭。
招風耳忙迎過去握住章老闆的手,哥哥兄弟地叫,特別親熱。章老闆問:“你說的那老闆來了沒有?”
“快了,說是2點半之前一定到。”
“沒添新狗吧?”
“沒有,還是那幾條。”
“沒有生病跑不了的吧?”
“您放心吧,調理得好得很。”
章老闆放肆地大笑起來:“那就好,我說大耳朵,今天你要幫了我,不管贏多少,哥哥保證不讓你吃虧,咱倆二八分賬?有我的肉吃,就有你的湯喝。”
“嘿喲,章老闆您說哪兒去了,本來我就圖交您這個朋友,給您做個百年不遇的大局,奔著名揚四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