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某些人看來以上兩者沒有很大區別,但是對翡翠來說卻極端重要,她原本就是以“是否擁有童心”為標準把人類一分為二的很彆扭的人。
翡翠的眼淚因為恐懼而流,她害怕南克過了今夜就會成為大人,那種無論做什麼事都把利益和報償放在第一位的大人,翡翠執行起他們的命令會憂傷不已。
淚水溼潤了床單,在凌晨三點的月光照耀下反射出輝光,南克原本已經化身為“臭流‘氓”模式,但是女孩子的眼淚卻讓他有些心軟。
罪紋雖然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的行為,但是當罪紋沒有浮現在體表時,他對自己的身體還擁有完全的主導權。
“你哭了?難道這真是一場誤會?”南克用雙臂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仍然跨騎在翡翠的身上,只是沒有壓到她,兩人的臉貼的很近。
翡翠咬著床單,閉著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南克可以繼續。
心軟歸心軟,美人如玉,唾手可得,男人被譽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南克壓抑了17年的**也不會輕易低頭,他很矛盾地說出一句:
“翡翠,你真不願意的話,拒絕我就好了,只要你說‘不要’,我馬上就停止。”
(如果有日本背景的翡翠說出“雅蠛蝶”,情況可能會更糟糕吧?)
對於面板滾燙,渾身發紅的南克還能強壓**,尊重自己的意見,翡翠很感欣慰,她猛然間明白了自己和司馬翎之間的關係為何會如此容易惡化——
(我和那位年幼法皇相處的模式,難道不正是姐姐和弟弟的關係嗎?就好像是日本忍者氏族裡面,分家的姐姐在地位上比宗家的弟弟要低,但是也不影響姐弟倆相親相愛……雖然我總是稱呼克總“法皇大人”,但是內心深處是把他當做地位尊崇的弟弟來寵溺的,司馬翎對我惡語相向,是因為她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弟弟”要被人搶走啊!)
(司馬大小姐,對不起了,對於克總來說,你就像是趾高氣昂的宗家的姐姐,而我只不過是地位卑下的分家的姐姐,甚至不能公開表露出來任何想當克總姐姐的念頭……可是我不會讓克總失望的,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和身體來寵溺他,只因為我不想看到他遭到拒絕以後的失望表情……)
一番思考使得翡翠明悟,她下定了決心,並且鬆開了緊咬住床單的牙齒,擦了擦眼淚,以溫柔的目光看向自己上方的南克。
“對不起,我流眼淚讓法皇大人掃興了,分解衣服再生成需要耗費額外的魔力,您能稍微給我一點空間,讓我自己脫嗎?”
南克點了點頭,他坐到翡翠身側,但是目光沒有從翡翠身上移開。
(法皇大人的臉好紅,身體也一樣,他要看著我脫衣服嗎?也罷,反正一切都打算交給他了,只要他看到我內部真空以後不要取笑我就好了……)
不希望南克等得心急,翡翠手背上的淚水還沒有擦乾,便開始解開綁縛忍者服領口的帶子,很快就讓複雜的忍者服脫落到香肩半露的程度。
看到身側已然毫無意義的“忍者刀分界線”,翡翠將忍者刀拿過來放到自己這邊的床頭櫃上。
武器總要放到觸手可及的地方以防生變,就算是在侍奉法皇的時候也應該分出一份精力加以戒備,否則的話,無論是作為忍者還是作為戒靈都嚴重失職了。
(我不會膽大妄為地讓克總叫我姐姐的,但是我會一直保護他,防止他受到**或心靈的傷害,因而變成仇視、報復這個世界的成人……克總現在就像是肚子咕咕叫的小孩一樣,我怎麼忍心拒絕他呢?)
然而就在翡翠的衣服要褪至腰際的時候,外面的一聲慘叫打破了凌晨的寂靜。
“還魂屍!有還魂屍在吃人!救命啊!!”
【108】 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