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四年了。
想什麼呢?馬胖子這句話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沒有回答他,邁著步子就跟了上去。
帳篷前,先生正開懷大笑,他面前站著一個衣著筆挺的人,從背影看,可以判斷是這個人的年歲不大。
等我靠近後,我的推測是沒錯的,先生等的就是這麼個年輕人。
先生看見我們來的時候,說著,就給我們介紹道:“這位是蔣二哥。”
我禮貌性的問了聲二哥好,他朝我點頭示意。
馬胖子和泥人也和他打了招呼,但就是不見他說話,難道也是一個怪人。
雖然這樣,我心裡卻沒有輕視他,能讓先生等這麼久的人,本事肯定不俗。
我們也向蔣二哥通報了姓名。
這就算我們認識了。
蔣二哥面容白淨,不過卻是一種病態的白,整個人給人一種很沉靜的感覺。
之後我們又商議了會,至始至終蔣二哥不曾說過一句話,難不成他是啞巴,我心裡想道。
這支隊伍裡的人就算不愛說話,但是總歸還是會說話的。
而他簡直是惜字如金,閉口不言,問他的時候,要麼是點頭,要麼是搖頭,果真是個怪人。
商議好後,說按照如此的天氣再等上幾日就行動。
也沒有確定具體的時間,沒辦法,我們只好等著,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我們被叫醒,說下地了。
馬胖子樂得蹭的一下就起身,迅速的穿上了衣服褲子,嘴裡罵道:“再不行動,老子就要被憋了。
出了帳篷後,外面風平浪靜,篝火已經燃起。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圍著篝火旁。
先生也沒有囉嗦,說了句出發,大家就動作起來了。
這幾天透過我的觀察,整隻隊伍有二十五個人,加上我們三人和蔣二哥一共二十九人,但此刻只有二十八人,鏟子不見了,我四處掃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他。
他們的行事的一般都是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訓練素養不是一般的好。
給我感覺更像是一支軍隊。
不出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已經整裝待發了,我比馬胖子的速度稍微快了一點,但是也花了三分鐘的時間。
我們每個人都發了一套氧氣裝置。等下我們就要下水了。
雖然之前已經知道墓葬是在河底,但此時真要下去,還是會有些吃驚的。
墓葬居然設在河底,先不說墓葬有多大,就說其工程的難度也是驚人的。
篝火被熄滅後,我們就出發了。
我脖子處掛著一把美式衝鋒槍,是防水的。
來到河邊,水面看起來很平靜。
突然河面翻起一個浪花,一個人從水裡鑽了出來,他在水面漂浮不定,但是具體位置沒變,下面應該是用繩子固定了身體。
應該是鏟子,在一片燈光下,他朝我們打了個手勢。
繩子已經綁好了,小回在先生耳邊輕語。
先生髮話,大家都拉著繩子往那邊靠去,話落,原本那些人都以同一個動作下水,背部先著水。
然後沿著繩索,到了鏟子所在的地方,潛下去消失不見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我有點看呆的感覺,泥人站在我旁邊道:“他們很專業。我當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
我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馬胖子早就等不及了,等那些人消失不見了,就鼓搗著下了水,然後催我們快點。
我抬頭看了眼,做了深呼吸,突然一風吹來,沒來由的我感覺有些詭異。
我們每個人頭上都安著一個防水的探照燈。
下了水之後,才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