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曹大哥。”
有趣?
曹斌感覺有點心塞,不跟這倆人說話了。
車子還在路上的時候,駱尋破天荒接到呂濤的電話。
駱尋還沒來得及慰問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對方就先噼裡啪啦跟他說了一堆。
掛了電話的時候駱尋臉色複雜,看不出到底什麼情緒。
“老大,啥事啊,呂隊不會又來扎咱們的心了吧?”曹斌問。
“不是。”
駱尋搖頭,看向遲夏:“他跟我說,杜小雨他爸承認自己被人脅迫為其製造化學藥品,你猜的沒錯,對方正是以杜小雨的生命安全威脅他的。”
“所以在呂隊找到杜小雨父母之前,他並不知道女兒已經遇害了。”遲夏問。
“嗯。”
駱尋說:“從老呂的調查來看,從對方找上杜小雨父親的時候杜小雨就已經沒了。”
“呂隊有說對方要他研究什麼藥品嗎?”
“跟我們在屠國安地下室發現的藥品類似,另外還有一些毒品的提純,但有個好訊息是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成功,杜小雨他爸也說了,難度很大,這一點我們暫時不用擔心。”
“還是程九?”遲夏問。
“這個老呂也沒查到,但從我們得到的線索梳理下來,最大的嫌疑人也就只能是他了。”
駱尋說著也笑了一下:“你說的沒錯,老K手底下這些人,一個比一個不老實。”
遲夏唇角一勾:“只要他們不和,咱們就有機可乘。”
一路說著回到派出所,三人才知道喬立夫來了餘吉。
趙所剛在他們之前趕了回來,此時正在會議室和喬立夫開會。
駱尋他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兩人才出來。
“您來餘吉……”駱尋試探著問。
“我沒別的事。”
喬立夫說:“我親自來帶肖徵同志的遺體回去,已經有人去處理了,你們不用操心。”
“我們還沒有查清肖徵自殺的原因。”駱尋說:“可能還需要……”
喬立夫抬手打斷他的話:“這裡的事情足夠你們焦頭爛額了,肖徵的事情已經查明白了,你們不用擔心。”
“查明白了?”遲夏和駱尋一同開口:“為什麼?”
喬立夫看向趙所:“你先去忙吧,我跟他們聊兩句。”
趙所離開後,喬立夫才說:“你們發現肖徵屍體的第一時間,省廳就派出了一個小隊,從看守所著手調查他的相關情況,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在自殺之前,他的身體狀況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可是這也不是自殺的理由吧……”
遲夏無法說服自己:“不一定要用死來指向這三十六具屍體。”
“這當然不是最深層次的原因。”
喬立夫目光沉痛:“我們都很清楚,一個臥底要打入犯罪分子內部有多難,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獲取對方的信任,而獲取信任最直觀有效的辦法是什麼?”
遲夏眸光一緊,脫口而出:“同流合汙。”
“是啊,同流合汙。”
喬立夫嘆息:“我們的同事找到了他的遺書,那孩子的手上沾了血,所以,他最終才選擇了這個歸宿。”
“他把自己送進看守所……”
遲夏緩緩開口:“一是為了躲避犯罪集團的追殺,二來,也是為了讓自己心裡安定點吧?”
喬立夫眸光微晃:“是,他的遺書裡面說明了一切,在他看來,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遺書是在哪裡發現的?”遲夏問。
“他父親的墓碑下。”
遲夏和駱尋心頭哽著。
遲夏又問:“他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