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目無倫常,眼無尊卑。甚至還有一個太學學生別出心裁,突其想的狀告夏青身子贏弱,沒有陽剛之氣,不能當大國重臣之表率。
然而,就在眾人告狀的告的興致昂揚,外放做官的走的歡天喜地,赴任留守也趾高氣揚的時候,沿海邊的一處港灣,朝鮮、澎湖等國的使臣,卻同時來臨。海市都督府當晚傳來一紙文書,各國使者己到,時機成熟,迎接大典之後,開海禁。
這是一劑猛藥,打的滿朝文武措手不及,在各方菲語飛出海市,所有老臣們快馬加鞭趕回舊部的時候,夏青都督無視門外哭天搶地的啞了嗓子的孫清誠和一眾太學學生,直接去了海市門外,接回了各國使者
整整七日,針對稅收,組建海市衙門,海市的紡織,通貨的物品,組建海軍船隊,制定法規等問題進行了了商討之後,青夏於海市正陽門外,正是宣佈建立海軍,開放海禁,和各國交好通商。這項本來應該遭到劇烈反對和彈劾的政策,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頒佈實施,再無迴轉之餘地。
兩日後,東方禮終於滿面風塵,老骨頭都幾乎散架的趕回海市。可是這時,各國的使臣都己經離開舊都,返回各自的國家向國君報告去了。七旬老者站在東城門外,氣的渾身顫抖,終於悲哀鬱結的高聲叫道:“夏青欺我!”
就此昏厥過去,一病不起。
而此時,成功開放了海禁的青夏,己經顧不上這些細枝末節了。
楚離在西川,終於還是遭遇了匈奴人和燕回的聯軍。只是,在青夏之前的設計下,匈奴人己經逃的十之七八,剩下的三兩層人馬根本就不能成事,反而因為軍令不能上行下效,拖慢了西川軍的腳程。被楚離打的毫無還擊之力。若不是莫昭南及時帶兵解圍,西川邊防,可能就會被楚離撕裂一個大口子。
北泰在北,大楚在南,一南一北兩路夾擊,西川戰事登時苦不堪言。可是燕回也不是常人,危急關頭竟然調動了帝國禁軍萬里奔襲,前去北泰風崖城奇襲,重創風崖守軍。秦之翔無奈,不得不在這緊要關頭掉頭北顧,給了燕回一個喘息之際,由此一來,南楚就必將要獨力面對西川的全部壓力。
青夏坐在書房裡,一身儒雅長袍,越顯得俊載非凡,她手握一隻毛筆,只可惜己經掰成兩半,此時此刻,她正用那尖細的木頭,蘸著硯臺裡的黑墨,給別人寫信。
即便所用之物比較奇特,但卻字跡很是工整,頗為娟秀,只是只寫了幾個字,就寫不下去了。只見潔白的信紙上,黑色的墨跡寫到:“大皇陛下親啟,吾頓以拜,聞陛下大勝,不勝欣喜,有言,欲上報等到陛下裁決。”
想了老半響,青夏突然一把抓起信紙,團了團,就扔到了紙簍裡,再拿起筆的時候,就流暢了許多。
“楚離:我聽說你打了勝仗,開心死了。我這邊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有一些好訊息要跟你講,海禁己經解除,我按照你的吩咐,沒有和東方禮正面衝突,朝中百官現在也是乾瞪眼拿我沒辦法。琉璃朝鮮等國的使者都己經回國,下一步,就是籌建海市衙門和組建海軍建造海船了,好在有蓬萊谷的能人巧匠,也不算什麼難事,你就等著喝海外的葡萄酒吃我跟你講過的玉米辣椒吧。
另外,你的密營裡頗有一些能獨當一面的人物,我派他們帶著大批士兵,跟著各國使者前往海外,駐紮在弱小國家的港口,營造衙門和大使館,訓練海軍了。他們名義上是保護我國將來在海外做生意的商人,並照顧那些小國的船隊,但是一旦我們對日本開戰,就可以從四面八方包圍日本,形成夾擊之勢,還能以利益迫得其他國不參與,等到我戰艦成熟,你從西川歸來,我們就可以揚帆出海,徹底把那個欺負過我的國家夷為平地了,現在想想,就覺得興奮。
我之前跟你說的香港、臺灣、海南諸島,你一定要重視起來。別看它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