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訊,但是蓬萊已經找遍了洪天水牢下的地**沒有找到屍體,我想他應該還活著,只是不知道下落,我想歐絲蘭婭也許會知道。
齊安面色微沉說:“她並不是我的部署,只是暫時的合作罷了,前陣子她已經轉投了太平王齊言門下,若不走她的出賣,我也不會敗的這麼慘。”
青夏眉頭緊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夜裡齊安已經睡下。
東齊的這場戰亂,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幾年,幾年來在各位弟弟的聯合攻擊下,他已經心力交瘁,近日以來有若喪家之犬的逃亡更是險此將這個以往驕傲的男人打垮。
青夏穿著一身棉質的白袍,抱膝坐在空蕩蕩的甲板上,看著月光下翻滾著雪白浪花的大海,一顆心也漸漸沉靜了下來。
碩大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半空之中,有慘白的光射出,海面上波濤粼粼有黑色的游魚在水中攪動著雪白的浪花。潮溼中帶著腥氣的風吹過臉孔,頑皮的掃過青夏的梢,吹起她潔白的裙角。
已經五年了,時間過的那般的急,五年來生的一切,好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呼嘯而去,這五年來,她一直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很少去打探外面的訊息,暮然回過神來,原來真的是天也翻地也復了。
楚離不愧是一代尚武大帝,無論文治武功,在當世都堪稱翹楚,早在秦之炎整頓大秦氏族,推行歸皇令的時候,楚離已經收回了中央集權,雷霆果斷的廢除了氏族特殊制度,取消了氏庶之分,推動工商展,重視農墾,大興商貿,抓文科舉,廢舉孝廉,軍隊中以軍功為晉升的要條件,屯兵南疆,收復南疆失地,國力上升,南疆蠻夷盡皆臣服,已經隱隱是華夏大6中的四國之,即便北秦在秦之翔的手上也算是富國強兵,但是仍舊無法同國土大了兩倍有餘的南楚相提並論。
而這時,楚離也將眼光放到了外面,就如當初朱丹臣所說,楚離是個胸懷四方的人,他的目標絕對不會只是個安邦定國的一國君主,他要做的,是統一大6,開闢大秦始皇帝之後的不世功業。
從削弱燕回勢力的西黑之戰,從而引起西川內亂的根源,到插手東齊內政,支援齊雨齊言齊松等人攻擊太子齊安,到平定西部和東南沿海的弱小藩國收為己用,楚離強勁的手腕,鐵血的政策,已經漸漸隻手遮住了半面天空。這個昔日裡匍匐於地,委曲求全的活在別人白眼裡的冷遇皇子,終於漸漸成熟長大,散出了他璀璨奪目無法掩飾的盛世光芒。
青夏淡淡而笑,現在的楚離,終於成了九天上的金龍,一飛沖天再也無人可以無視了。
夜裡的風突然有些大,吹得青夏的衣衫飛楊,刺骨的冷,她用手搓了磋手臂,一件溫暖的披風突然披在了她的肩膀,她微微一驚,猛地回過頭去,就看見齊安清俊的臉孔,白袍磊落的站在身後。
“不介意我坐下嗎?”
青夏一笑說道:“介意。”
齊安笑著說道:“介意我也得坐下,我都站了好一會了,腿都酸了。”
男子在青夏的身邊坐了下來,雙眼看著前面茫茫的犬海,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青夏,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的密探滿世界的找你,始終連個影子都沒抓到,後來回報說你出關了,是假訊息吧?”
“沒有,”青夏搖頭說道:“我真的出關了。”
“啊?”齊安一愣,說道:“真的啊!哎,我還以為是那個密探找不到你在胡亂上報,我還將他給殺了。”
青夏一驚,“什麼?”
“這麼驚訝?齊安笑了起來,眼睛邪魅的上挑:“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啊,做不好事,我自然會懲治辦事不利的人。”
青夏有些愣,微微搖了搖頭,愣愣的竟然說不出話來。
齊安笑道:“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去了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