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人處事都十分小家子氣。
等進入水牢之後,南宮嫿便看到每間牢房都積滿了水,天氣已經進入深秋,這地牢又修在宮殿地底下,裡邊空氣潮溼,又十分寒冷,一進去就感覺陰溼溼的,水面的浮光映在牢邊的磚牆上,地上到處是老鼠蟑螂等逃竄。
一進入地牢後,南宮嫿就吩咐獄卒們呆在外邊,她領著喜媽媽、玉萼和況勇幾人進去,地牢裡時不時能聽到水滴落的聲音,一些滿臉髒汙、頭髮打結的人犯像惡魔一般盯著南宮嫿,一看到她進來,全都啊啊的叫了起來。
這裡關的犯人有犯了事的太監、宮女,或者妃嬪,甚至一些犯了事的侍衛,能進入這裡的,十有不能活著出去,在這裡一天天被折磨死去。
走到大牢中央時,南宮嫿看到幾名光膀子的男人呆在裡面,一個個都身強體壯,不過身上很髒,臉上佈滿黑灰,地上擺著一堆盔甲,一看到她就露出色眯眯的眼睛,嘴角也在流口水。
況勇見狀,立即擋在南宮嫿身側,不讓這群壯男看到她,又朝南宮嫿小聲的道:“公主,他們幾個本是駐守棲霞宮的侍衛,因為喝酒誤事,把假公主放出了宮,所以被關進來了,還沒幾天才這麼壯,要再過幾天,恐怕就瘦得跟幹黃瓜一樣了。”
南宮嫿沉眸,想起羽落要幾個獄卒欺負她的事,便看向況勇,“他們怎麼關在這裡?你看這牢門一點都不結實,他們又身強體壯,要是不小心跑出來,誰擔得起這個干係?”
況勇說完,朝南宮嫿悄悄靠過去,小聲的道:“公主,我與典獄長況藍是親兄弟,他是我老弟,你放心,如果你不高興,我就把他們提出來。那邊有一間牢房十分的堅固,就把他們關在那裡面。”
況勇像明白南宮嫿一般,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這一說,搞得南宮嫿頗為懷疑的看向他,仔細打量起況勇來,況勇則摸了摸頭,嘿嘿一笑,看了看四下無人,攤開手,在手上寫了一個翊字。
翊?南宮嫿在看到這個字時,眼睛驀地瞪大,難道,這是祁翊事先安排在東宮的人,這是祁翊的人?
“你是世子的人?”南宮嫿小心的看向況勇,況勇立即點了點頭,鼓著一雙大眼睛。
怪不得做事這麼腹黑,有其主必有其僕,南宮嫿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便朝前邊走去,而況勇便轉身出去找況藍,準備提人。
正走到角落處時,南宮嫿聽到一陣熟悉的叫聲,“放我出去,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哪裡得罪你們了?踩南宮嫿的又不是我,是羽落郡主,你們為什麼連我一起抓?”
這不是安容華的聲音麼?南宮嫿聽到她的聲音,眼眸溢位一股莫名的興奮,這時,喜媽媽已經上前一步,朝正在拍牢門的安容華叫道:“大膽,長樂公主駕到,竟敢在此喧譁,不想活命了?”
安容華冷不防的抬眸,便看到一襲紅色酈裳的南宮嫿,頭戴公主的鳳冠,指染紅梢豆蔻,頭上的鳳冠垂下淡淡的瓔珞,每走一步,就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像天仙一般走過來,尊貴無比,而那眼神,也無比的寒涼,正了無聲息的盯著她和地上的羽落。
“長樂公主?呵呵……南宮嫿,我真沒想到,你竟然一躍成為公主了,我的好姐妹,你的命也太好了點,光是侯府嫡女就罷了,你還是公主!”安容華這一刻,快氣得吐血,因為她再怎麼奮鬥,都只是個農家女,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而南宮嫿,如今成為萬人之上的公主,怎能讓她不嫉妒,她心裡嫉妒得發狂,為什麼南宮嫿命這麼好,為什麼她們同人不同命?
一直坐在牆角閉目養神的羽落冷地抬眸,在看到前後簇擁的南宮嫿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強忍住心底的嫉妒,不屑的道:“公主有什麼了不起,棲霞不也是公主,若是命不好,還不照樣死於非命?”
“大膽,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