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朝下游的河南百姓滾滾流去,沖毀了千萬房屋,如今百姓們流離失所,死的死傷的傷,還請皇上法辦那漕運司,另外,想辦法給老百姓賑災,否則河南下游受災的上萬老百姓恐怕今年冬天都過不下去。”
“什麼?才上萬?”皇帝一聽這數目,當即氣惱的瞪向餘閣老,現在他的頭好痛,身上很麻,很想回去服金丹,而且,剛才上朝之前他因為頭疼服了一顆金丹,導致身子一直虛著發熱,很想和女人做那件事才解熱,他的心思全跑到床上去了,哪有心思理這些小事。
一聽皇上輕描淡寫的語氣,底下大臣們紛紛議論起來,這一個多月來,皇上已經變得幾變,變得喜怒無常,誰還敢惹他。
而餘閣老卻是一臉的清明,雖年老卻是一臉的正氣,朝皇上大聲道:“皇上,上萬的百姓流離失所,還請皇上拿出方案來幫助老百姓們……”
“不是有這麼多大臣?你們都是死的?你們不知道自己制定策略,不知道制定好了再拿給朕過目?”皇帝此時頭愈來愈痛,他狠狠閉了下眼睛,恨不得把餘閣老這個老不羞踹兩腳。
“可是皇帝,老臣已經把方案制定出來了,摺子早就交到龍案上,是皇上一直壓著沒看,老臣今天就是來要結果的。”餘閣老說完後,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
皇帝見餘閣老眼裡竟然浮現對自己的失望,當即盛怒的睨向他,沉聲道:“餘閣老,你是不是活得太舒服了?竟敢蔑視朕,朕在你心中就是個昏君?”
眾人見餘閣老當即瞪大眼睛,與皇上勇敢的對視,已經有大臣忙去拉餘閣老的衣腳,可餘閣老一點都不害怕,堅定的看向皇帝,一臉正色的道:“皇上,臣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朕不想聽你們說什麼廢話,這事情交給戶部去處理,處理不好就別來見朕。”皇帝說完,就想離開。
這時,餘閣老一個箭步衝上去,撲通一聲跪到皇帝面前,朝他大聲的道:“皇上,請聽臣一言,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金丹是害人的東西,服食不得。要不皇上把祁世子召回來,讓他給你治治風疾,你可再不能服用安容華和金丹了。聽說這女人狠毒得很,把皇長孫妃都害死了啊,皇上。”
“你閉嘴!你個老禿驢,朕最煩聽到這些話,你們一個個都想朕死了才開心,對不對?來人,把餘閣老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朕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板子硬。”皇帝此時已經滿目深冷的看向餘閣老,眼裡迸著陣陣殺意。
餘閣老一聽要捱打,反正他這副身子骨已經老了,怎麼都是死,當即抬頭挺胸的看向皇帝,一臉憤怒的吼道:“皇上,你這個昏君,不顧百姓死活,只知道玩自己的孫媳婦,你和安容華的醜事已經鬧得人盡皆之,你這們的昏君,人人得而誅之,我餘閣老今天就是死,也要罵你,罵醒你這個昏君。”
餘閣老說完後,一把站了起來,他才不給這樣的昏君下跪,這一罵,嚇和邊上的大臣們一個個紛紛往後退了幾步,全都不敢靠近餘閣才,而太子則沉著臉,眼眸深黑的立在一旁,如今他的對頭齊王已經中毒在床,只要解決掉楚宸燁,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皇帝連忠言都聽不進去,何況如此的咒罵,當即,他一個盛怒將案桌上的摺子全部拂到地上,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朝餘閣老喝道:“大膽,竟敢辱罵朕,來人,把餘閣老拖出去,立馬砍頭,並抄了餘閣老的家。誰敢替他求情,同罪並罰。”
皇帝說完,已經有侍衛聽到命令走了進來,侍衛們拖著義憤填膺的餘閣老,餘閣老邊罵邊瞪著鬍子被拖了出去,其他的大臣們想求情,可一個個已經嚇得額頭冒汗,不敢上前,只聽得到餘閣老痛苦的嘶吼聲。
皇帝在處理完之後,只覺得愈發的頭疼腦熱,趕緊領著常青山等人朝側殿走了出去,一走出去,他就直奔大慶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