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街口一直沒打到車,她找到公用電話,撥了藍琛的手機,一直沒人接聽。邊走邊用公用電話打。
好不容易走到一個拐角處攔到一輛出租。
“師父快點~~”
流倪有些擔心,還有些心神不寧,車內不知道灑了什麼香水,好似安神香的味道,好好聞,流倪坐著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黑黑的空蕩蕩的屋子裡,屋內只有一張舊舊的床,一張桌子,自己正躺在床上,全身被繩子綁了個嚴嚴實實。
流倪大驚!
驚恐,害怕,無助一點點侵襲了她的心。
她一直處於高度戒備狀態,生怕有人進來對自己不軌,雖然以她現在的狀況就算有人要對她不軌,她也沒有辦法,但是內心的恐懼讓她無法安靜下來,她瞪大眼睛一直盯著那扇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多久了,從她醒來,就沒人進來過,外面也沒聲音,終於身體的虛脫還有內心的恐懼讓她疲憊的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內已經有些亮了,現在她才發現原來屋內還有一扇窗,不過被人用木板釘死了,只有縷縷陽光從縫隙裡射進屋內。
“哐~”聲,門被人開啟了。
流倪立刻繃緊身體,警備的看著門口,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頭髮凌亂,臉上疲憊不堪,臉削瘦得顴骨凸了出來,眼窩深陷,眼睛佈滿了血絲,就像幾天幾夜沒睡過似的。
中年男人掃了一眼一臉蒼白,界備的流倪,放下一瓶礦泉水,和一塊麵包又走了出去。
流倪看著面前的麵包和水,吃還是不吃,不吃,可能會被餓死?吃,萬一有毒,或者其它什麼東西,怎麼辦?
想起上次的教訓,流倪寧願被餓死!
一個小時後,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見桌上未動的東西,流倪只是戒備的看著他,除了臉色有些難看,不哭不叫!他就多看了流倪兩眼。
他垂著腦袋在屋內轉了一圈,有些慌亂,還有些急躁,最後他看向流倪。
流倪立刻身體繃得更緊,整個人蜷縮在牆角。
男人向前走了兩步,流倪朝後縮了縮。
男人朝流倪伸出手,流倪瞬間瞪大眼睛,兩隻手被綁著,她使勁縮了縮,緊緊抱著自己的腳,只要自己變成一團,他就什麼也做不了。
男人手一頓,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你,別怕!”
流倪一雙丹鳳眼睜得大大的瞪著男人。
男人嘆息一聲,又走了出去。
流倪鬆了一口氣,無力靠在牆,不知道藍琛有沒有發現她不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流倪只感覺屋內的光線暗了下來。中年男人又回來了。他看見流倪似乎有些哀求。
“你給他說說行嗎?我真是被人陷害的~~~我女兒才十多歲~~~之前的事我並不知情,這次也不是我乾的~~~啊?你就幫我這回?如果你去說的話他應該會答應的吧?~~~如果他不答應怎麼辦??啊?你說怎麼辦?~~~”男人在屋不停的轉圈,不停的問流倪,與其說是問流倪,還不如說他在自言自語,從頭到尾流倪一個字也沒說過男人又出了屋子。
聽到兩聲關門聲後,確定男子離開了,流倪覺得這只是這屋子中的一間,外面還應該有客廳。
她笨拙的從床上下來,跳到窗邊,外面什麼也看不見,又跳到門邊擰了擰,被反鎖了。在屋內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尖銳的利器,連杯子,玻璃都沒一塊,流倪無力的靠回床邊。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流倪被外面開門聲驚醒。屋內的門一被開啟,流倪就聞到一股血腥味,一直待在黑夜中,她的眼睛已經適應了,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走進屋子,他右手捂住左胳膊,流倪肯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