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夏佑儀也不開口,只是輕輕的邁著步子,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出淡淡的喜悅,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麼。
輕輕的推開門,在秦柯的印象中,這好像是夏佑儀第二次來這裡。
“爺爺。”
秦青天如往常一樣坐在院落中央,隨著夏佑儀的到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按常理來講,秦青天見到夏佑儀應該施君臣禮,可是秦青天坐在躺椅上卻是沒有絲毫要動身的傾向,倒是夏佑儀朝著秦青天施了一禮,說道:“爺爺,可會怪罪雲儀。”
迎著夏佑儀平靜的目光,秦青天看到了夏佑儀身後的秦柯和蓮兒。
目光幾度變化,半晌,嘆息一聲,說道:“丫頭,你這樣,你的父王會傷心的。”
夏佑儀走到秦青天身邊,替他砌了一杯茶,緩緩說道:“秦柯是我的未婚夫,是他先傷的我心。”
雖然不太清楚夏家與秦家的淵源,但王宮中發生的事情是逃不過夏佑儀的眼睛的。
明明已經將自己許配給秦柯,卻以婚約為由讓秦家蒙羞,夏佑儀知道,那些人都在等待著秦青天出手,而秦青天則是在等著秦柯回來。
山雨欲來風滿樓,眼下秦柯已經回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夏佑儀能夠猜想的到。
以夏佑儀的身份,此時來秦家是十分不明智的,所以她才會問秦青天是否會怪罪於她。
秦柯並不知道夏佑儀和爺爺在說什麼,他甚至一句都聽不懂。
感受到秦柯疑惑的目光,沒等秦青天開口,只聽夏佑儀說道:“自從你離開之後,發生的許多的事情。”
對於夏家與天靈帝國的動作秦青天是知道的,身在王宮的夏佑儀對宮中的事情知道的更是詳細,隨著她的訴說,就連秦青天都緩緩的眯起了眼睛。
當秦柯聽到逼婚的時候,臉色頓時變了變。
秦柯有些難以置信,朝著秦青天望了望,希望從爺爺那裡能夠得到一個解釋。
“你父親當初得罪的天靈帝國,至今下落不明,出於無奈,我才帶著年幼的你來到星雲。”回想起當初,秦青天的臉上露出些許的悔意,道:“你父親為你留下了一些東西,那些人一直在以追查你父親的名義在追討我們,實際上就是為了那些東西。”
“欺人太甚。”秦柯青筋暴起,緊緊的攥著拳頭喊道。
秦青天望了一眼夏佑儀,說道:“丫頭,是你將王重騙了回來吧。”
夏佑儀緩緩點頭,看了一眼蓮兒,見她面色無恙,這才開口說道:“我讓王重率先回來,便是希望以他的身份能夠拖延時間,等待著秦柯回來。”
“今日鬥靈臺上,王重敗於項雲,卻也令其重傷,明日是鬥靈臺的最後一天,這個局便是為你而設,除了你再也不會有人敢上鬥靈臺。”說到這裡夏佑儀面色微變,對著秦柯問道:“還記得那個承諾嗎?”
走到夏佑儀身邊,夏佑儀此時能來秦家,便代表了她的心意,秦柯又怎麼會讓她傷心。
“當然,我一定要娶你,這是當初我離開時候的承諾,也是你父王給我的承諾,沒有人能阻攔我,項雲不行,天靈帝國也不行。”
秦柯很生氣,他恨不得現在就到鬥靈臺上與項雲拼命。
夏佑儀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笑容,輕輕搖搖頭,說道:“項雲雖然重傷,可他必定會受到最好的治療,以你如今斬二的境界,即便他只有兩三成的實力,也未必能夠贏他。”
“我不怕。”秦柯堅定的說道。
夏佑儀自然知道秦柯的信心來自哪裡,淡淡說道:“把你的斬靈拿出來。”
秦柯不知道夏佑儀要做什麼,青光一閃,刑天短刃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夏佑儀距離秦柯很近,就在青光亮起的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