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們也總算摸到了門道。
皇家無情,眾人皆知,可是像月家這麼無情帝王家,還是第一家,月家人生性冷淡,不貪色,也不易動情動心,可是奇怪的是,每任皇帝的死,都多多少少跟女人有關。
元昌帝的子女除去夭折的在內,加起來足足有三十多人,由於排位將夭折的皇子公主都算了進去,導致許多新生的皇子皇女們都較為靠後。皇子眾多,競爭自然激烈,除了太子,皇二子汝越王、皇六子臨江王和皇七子靖江王是主要的皇子集團首領,太子首先兵敗,臨江王病重,靖江王則是正得寵,汝越王不成氣候。皇帝病臥床榻多時,久治不愈,當所有的大臣都扼腕嘆息,以為大局將定的時候,巨大的風暴才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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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城襄王
各方開始風聲鶴唳,積極地談論著皇子們王爺們,還有病入膏肓的皇帝。
正當人們翹首盼望著皇帝死翹翹的時候,他突然就好了,反倒臨江王越病越厲害,就在閻王門前差一腳了。等著即位的皇子們惱怒地捶胸頓足,尤其是清南王和汝越王,也有皇子年紀尚小,背地裡偷著樂的妃子們。
敷原宮內感受不大前殿與宮裡暗中的此起彼伏,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該習武的習武,該努力的努力,倒是來找茬的妃子少了,讓人自在許多。
鏡樓閒閒地趴在草地上,躲在桃樹的樹蔭地下,書易還在揮舞著木劍,唰地左一下,唰地右一下,這些都像催眠曲一樣,讓鏡樓想睡覺。元鑑之又不知道去了哪裡,反正兩個孩子都是天賦過人,還總是在外面惹是生非,咳,是尋/歡作樂捉弄人,師父大人時不時消失一下,兩人就玩去了,孩子嘛。不過今天兩個孩子倒是乖乖在宮裡看著,因為良佩出去“摸”好東西去了,兩人必須要看家,以防某些無聊過頭的妃子們過來找茬。
書易做任何事情都很認真,而鏡樓則是閒閒散散,不過兩人都想著,等良佩回來,就可以繼續出去了……
不過這次沒等他們出門就有個不速之客闖上門來。
“不會吧?”
“他行不行啊。”
“是幫一把還是踹下去?”
鏡樓和書易互覷一眼,慢理斯條地走到圍牆下,看著兩隻胳膊在牆頭掙扎著,錦織的袖子在粗糙的牆頭上扯出了幾道口子,好不容易冒出了頭,就被兩道力量一提,然後重重地摔在草地上,摔地他眼冒金星,悶哼了兩聲。
兩隻布鞋出現在他的眼簾,向上看,兩個身著習武裝束的孩子出現在他眼前,似笑非笑地看著狼狽的他。
“不知城襄王駕臨敷原宮,有何貴幹?”
原來這個像個小偷一樣爬牆頭的,正是剛剛被順便一道冊封為城襄王的皇五子,月衡沐。此時的月衡沐,趴在草地上,金光燦燦的頭冠歪了,體面的禮服凌亂不堪,還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臉上也出現了烏黑的顏色,樣子十分可笑。
鏡樓和書易沒笑,對於這個新任王爺突然出現在這裡,顯得有些防備的意味。
月衡沐更是尷尬萬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骨碌爬起來,慌忙地整理著身上的凌亂,又就著袖子擦擦擦,弄的鏡樓和書易相視忍住偷笑。
“說吧,你來做什麼。”鏡樓毫不客氣,直接問道。
月衡沐手足無措了一會,見他們根本沒意思推開,讓自己進屋說話,憋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想見……廣蘊公主,我……我……”
鏡樓一點也不淑女地扣扣耳朵,“拜託,你說話說說清楚好不好?”
書易用手肘頂頂她,一聲不吭地將月衡沐一扯,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