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跗骨香，那是辛傲之管用的**！”

“你住口！”莫俊氣得臉紅脖子粗，一片混亂之下，他一拔刀，竟然直刺向妙兒。

可妙兒沒有躲，鏡樓看著那柄刀刺進妙兒的身體，大喊一聲“住手”，卻已經遲了，妙兒的身體軟軟地倒下，臨死前掙扎著握住鏡樓的手，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書易，“我沒有背叛長平，沒有背叛大人……”

說罷，手已經無力地垂下。

“她和你一起的吧，所以你才把她帶了回來。”書易看著死去的妙兒，冷聲問道。

殺了人的莫俊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跪下請罪。

“所有人都出去！”書易喝道。

“王爺……”還有人想再說，被書易一瞪，立刻順從地魚貫而出，一時間，整個議事廳只剩下兩人。

鏡樓不說話，靜靜地合上妙兒瞠大的雙眼，無聲地留下眼淚。

“你不敢，我來替你說！”書易直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你當年被帶走，送去了辛傲之那裡，和一群殺手訓練，更是學習如何做釘子，兩年時間，你被完全控制在那裡，你從頭到腳都變了，不是佩姨教匯出來的鏡樓，而是辛傲之教出來的殺手！辛傲之用什麼來控制你？你娘？還是靠妙兒來控制你？你就這麼心甘情願替他辦事？若是今日沒有莫蘭發現這些書信，那麼日後，我直面辛傲之，是什麼後果？”

“住口！”鏡樓的聲音變了調，“住口，住口，不許再提……”

書易扯去鏡樓的面紗，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她驚懼帶著還未退去悲傷的雙眼，他更感覺心口鈍痛，那是深深被剮去心頭的痛！被他最信任的人背叛！

“辛傲之有很多你這樣的釘子是不是，你也是被安排在我身邊的，所以我撮竄著我一步一步往上爬，最後，都是為了讓辛傲之摘最後的果子！什麼被辛傲之追殺！什麼救命之恩！你哪有什麼心肝，你害死了師傅，害死了佩姨，最後，你是不是要我的命！”書易厲聲說著，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在白皙的下巴留下兩道紅痕。

“不是的，不是！”鏡樓甩掉他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滿臉淚痕，她幾乎是用爬走地遠離書易，驚懼地望著他，雙手堵著耳朵，全身幾乎都在顫抖，“不是的，不是我害死的！”

“就是你！”書易抓住她，雙眼赤紅，“你害死了他們，那路絲辰，長平王，是不是也是你下的手！”

“不是不是！”鏡樓使勁地搖頭，“不關我的事！”

書易幾乎是甩開她，看著她蜷縮在一邊，直到她逐漸冷靜下來，一隻手探出，牢牢地攫住她的手，緊緊盯著她的表情，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

“快說，你到底給了辛傲之多少訊息！”他低吼著，握住她的肩猛地搖晃。

“沒有……”鏡樓喃喃地說道，奮力地掙扎出來，像一隻受傷野獸一般，淒涼而絕望，“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書易大步走過去緊緊將她抓住，而正在此時，鏡樓完全不設防的情況下，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處，直攻向她的散功穴。這是鏡樓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書易竟然會出手廢去她的武功！

一瞬間，她感覺天地扭曲了起來，渾身的內力像是要爆炸，瘋狂地向體外湧出，她甚至能感覺到毛孔在張開，肌膚承受不了如此的衝擊而脹裂，那樣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嘶吼出聲。

而書易卻冷漠地放開她，看著她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有血水混合著汗水淌到地上，頭髮散亂著、捲曲著貼著她的臉頰，面紗早已在兩人糾纏中不知掉到了何處，慘白的臉色，無神的雙眼，書易突然覺得，他不認識鏡樓，也該說是，他認識的鏡樓，不是這個模樣。

揪心的痛，看著捲縮成一團痛苦的鏡樓，書易用手抵著胸口，彷彿這樣，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