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現在的房地產有那麼多,要是裴家光靠房地產怕是如今已經跌出五大世家裡面了。
兩人看完廠房就往回去的路上走著,江絮剛出工廠就嫌棄的撇嘴把槍支給扔了。
裴聿恆剛想阻止就見槍支在天空中劃過一抹弧度掉入草叢不見了蹤影。
此時天已經慢慢變黑了,唯有天空的最底端還留有一點晚霞。
“你把槍扔了做什麼?”,裴聿恆眉頭緊皺,現在天都要黑了,難保還會不會有人來刺殺他們,現在把武器扔了和繳械投降有什麼區別。
江絮眉眼都染上了一抹煩躁,她隨手將拖著人質的繩子扔到了裴聿恆的手上。
她一個箭步上前,裴聿恆只覺得脖頸一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江絮就已經撤開了。
突然靠近的梔子香又突然遠去,裴聿恆眼底竟劃過一抹失望。
他摸了摸江絮剛剛抵著的地方只覺得一陣刺痛,他伸回手藉著最後一絲光亮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血珠。
裴聿恆猛然轉頭還沒開口就聽到江絮慵懶的聲音,“本就是晚上,這裡更顯得荒涼寂靜,他們這手槍沒有消音器只要發出一槍就暴露了位置,還不如用冷兵器。”
“你……哪來的冷兵器?”
裴聿恆糾結半晌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江絮轉頭淡淡的打量了他一眼,裴聿恆只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殺氣。
就在他以為江絮不會回答的時候就看到江絮伸出了她的手。
在暗光下裴聿恆還是注意到了江絮的手。
少女手指纖長白皙,肌膚似雪骨節分明,裴聿恆看愣了神。
沒有人知道他其實還是個手控,如今江絮的手放在面前他情不自禁竟摸了上去。
江絮錯愕的看著他猛得收回手,“我不是讓你拉著,我是想讓你看我的戒指。”
裴聿恆這才回神臉上閃過一絲羞赧,耳朵都通紅了,不過周遭漆黑江絮也沒看到他的表情,只不過他身後拖著的人質此時又被癲醒了。
他睜眼就見這兩人貌似在打情罵俏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雖然是人質但也是有尊嚴的好嗎,如今他血都快流盡還得看這兩人“秀恩愛”是嗎?
聽到江絮的話他才把視線放在那枚樸素的戒指上,不知道江絮撥動了哪裡,原本光滑是戒指上面竟出現了一個鋒利的刀片。
在暗光下散發著冰冷的光芒,裴聿恆從側面看著那個刀片,刀片薄如蟬翼,可以看出創造它的人手有多巧,技術之精湛。
“這戒指竟還有這等用處!”裴聿恆驚訝挑眉。
江絮只笑一笑,“實不相瞞,黑夜才是我的主場。”
江絮最擅長的就是聽聲辨位和隱蔽自己讓自己悄無聲息的接近敵人。
裴聿恆看到江絮那抹自信的笑心都漏了一拍。
人質倒在地上眼睛被血糊住了自然是看不清江絮手上戒指的樣子,他只被刀片反射出的銀光晃了晃。
聽到江絮那句“黑夜才是我的主場”時他兩眼一閉雙腿一蹬就裝死了,深怕江絮為了證明自己拿自己開刀。
只不過江絮和裴聿恆兩人走了許久都沒碰到一個活物。
二十分鐘後他們異常順利的到達了先前停車的位置。
此時車邊站著一個黑衣男子,男人身形消瘦此刻正恭敬的低著頭。
“老闆。”
“嗯,把這個人帶回去審問。”
裴聿恆將牽了一路的人質遞到了自己屬下手裡。
眼見那人就要走江絮連忙出聲,“讓他等一下。”
裴聿恆看了江絮一眼最終還是開口,“追風,等一下。”
江絮聽到這名嘴角輕抽,這名字叫的怎麼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