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人窩在一起,多數情況是可以互相取暖;然後姦情暗生;一同興高采烈地活下去。
按照電視劇裡的常見路數;孤男寡女的兩個人窩在一起,多數情況也會是**;然後被掀紅浪,一同歡天喜地地偷個情。
可是生活到底沒有藝術加工那麼濃妝豔抹,異彩紛呈。
顧言曦只覺得原本冰涼的手腳並沒有因為一床薄被和一個男人而暖和多少;不由得有些沮喪。
既然如此;再被吃了豆腐可就虧大了;她心念一動,於是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隻水蚊子,企圖縮出紀司辰的懷抱。
哪裡想,水蚊子飛出一半,就被電蚊拍當場截下。
紀司辰充分發揮了長臂的優勢,前胸貼上來,把手掌和床單連線成一隻天衣無縫的半圓。
“你不是氣若游絲,痛得快要死掉了嗎!”顧言曦去路被阻,又被撓得有些癢,忍無可忍之際,猛地翻身,卻對上紀司辰笑意晏晏的眼睛。
男人一手撈著她的腰肋,另一隻手枕在腦後,無賴道:“大概你是靈丹妙藥,一碰著就好了。”
他無意間瞥進顧言曦因為翻身而微微暴露的鎖骨和鎖骨下一小片瑩白如玉的肌膚。原本還想著再說些什麼,此刻的心思卻全變作了自己怎麼就挑了這樣一件襯衫給她?!
這衣服的領子是不是太小了點,釦子是不是又多了一點?
紀司辰想著想著,身上無師自通地熱起來,又不自覺往渾身冰涼的水蚊子身上靠了靠。
“喂喂,我跟你說啊,提供病號照顧服務的人賣藝不賣身,你不要太過分!”顧言曦敏銳地覺察到在誰給誰捂被子這個問題上貌似出了差錯,頭皮一麻,趕緊在胸前交了一個奧特曼的十字。
誰料紀司辰的表情也十分無辜:“只不過是現在有點熱,剛才又有點冷,所以要從你那交換一點溫度平衡。”他似笑非笑地與她對視,“言言,腦袋裡不要裝太多亂七八糟的假想,電視劇看太多了吧?”
這是活脫脫的含血噴人!
顧言曦不服氣地扭了扭身子,誰知這一扭不要緊,直接把紀司辰的臉色扭變了。
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她,誰料伴隨著她的每一次亂動,襯衫的領口都會開得更大一些。衣領裡露出一抹若隱若現的誘人雪線,總引他不自覺想要深入。
真是沒想到,這丫頭幾年不見,身材已經發育得這麼好!
就算當年二十歲的紀司辰再怎麼故作老成,其實本質還是個沒什麼品位的愣頭小子。
他第一不怎麼看女人,偶爾看了女人也只停留在臉蛋這一重低階境界。所以,就算他把顧言曦畫了一個再怎麼細節入微的標準平面圖,這麼多年下來,也完全不記得她的三維立體構成是否也同樣標準。
此刻,幾縷頭髮軟軟掃過紀司辰的脖頸,像是冬天的新雪落上眉梢,雪色裡還帶著淡淡的梅香。他努力嚥下一口口水,突兀地感覺到身體的某個地方不僅僅熱,而且還偷偷地硬起來。不由虛張聲勢地怒道:“你能換個正常點的姿勢,不要亂動嗎!”
“是你非把我拉進來當電熱水袋的!”顧言曦也怒了。
“咳咳……”
為了保持正人君子的良好形象,維護這一段來之不易的和諧時光,紀司辰臉色三變之後迅速噤了聲。
他翻身靠回枕頭上坐好,想了想,又脅迫顧言曦一起靠上來。隨意地撓了撓頭髮道:“乾脆坐起來,咱們聊會兒天好了。”
“聊什麼?”顧言曦警惕地捏住被子。
根據“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進化論,她能還算囫圇地活到這一步,顯然已經成功進化到可以發現紀司辰看似隨意的每一句話背後,大多隱藏著一個等宰割人的深坑。
“就……聊聊過去如何?”紀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