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香囊裡面掏出一塊碎銀子交給小二,“謝謝,我不需要了……現在我只是想要在這邊坐一會兒可以嗎?”
“可以。”小二絲毫不扭捏,也沒有所謂的欣喜若狂,只是很平靜地接過風之舞給的一小塊碎銀子,從這家茶館的裝潢以及裡面小二的表現,完全能夠感受得到,這家茶館是上得了檔次的。
嘴上是這樣說著,但是風之舞卻不是簡單地坐著,也是在看外面的人,不管是路,人,橋,還是天與地,似乎自成一個美好的風景。
“人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在茶館裡看你……”話才說完,風之舞突然看到對面的橋上,有一個人突然朝她看了過來,眼神如波,準確地衝向她。
是他!
風之舞差一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但是還好,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忙不迭地就超茶館外走去。
難怪她會一直一直看不到那人,因為這個時候的那個人已經換上了一頭黑色的髮絲,如果說銀色是張揚的,那麼與眾多人相似的黑色卻是內斂的,如果不是那冷淡而富有掠奪性的眼神,她不會看出那個人。
縱使從樓上一眼看過去,所有人都有著黑色的飄飛髮絲,但是茫茫人海之中,卻還是有那樣一個人,給心那樣的悸動。
一時之間風之舞也不能夠反應過來,自己是因為什麼要來找那個人,是因為手中握著的那塊玉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努力地想要說服自己,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將自己給說服。
“等等!”風之舞完全不顧形象地衝到男子的面前,但是在離他還有三步距離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再也前進不了了,就好像有著那樣一股力量,將她隔絕在他的三步之外,那樣富有壓迫性,也那樣富有侵略性。三步的距離就好像在傳遞著一個資訊——前進者死!“等等!”
“姑娘有事嗎?”倏地一閃,飛影出現在風之舞的面前,剛好就擋住了風之舞的視線,不準靠近,也不準視線的停留。“如果姑娘有什麼事情,飛影可以代替傳達……”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傳遞了那樣一個資訊,想要跟他們家主子說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哦!”風之舞想了想,對著飛影伸出了手,在他的面前攤開了手掌,我只是想要來還個東西而已。“這個是我在那天晚上撿到的玉,拾金不昧是我們風家的優秀傳統,既然現在遇到你們,我就將這個東西還給你們!”風之舞沒有再偏移自己的視線,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到了飛影的身上,一邊說著這些一邊抬高了自己的手臂,將玉送到他的面前。
飛影看到風之舞手中的那塊玉,神色微變,但是馬上就恢復到了很平常的狀態。這東西很顯然是主子司徒易風的,而司徒易風作為一個謹慎小心的不可能沒有發現自己的玉丟了,而丟了隨身攜帶的玉沒有立即派人去要回來,或者說連找都沒有派人去找一下,難道說這是他故意為之?
只是主子為什麼要這樣做?
風之舞清楚地看著神色倏變的飛影,伸手去抓飛影的手,想要將這東西塞給他之後就離開,只是她才有那個行動的趨勢,飛影便倏地往後退去,讓風之舞撲了個空。
“我只是想要將東西還給你們……”這不是她的東西,而且很顯然,這不是很簡單的東西,雖然比起爹給自己的風家傳承玉佩來說差了一點,但是到底,這也是好東西,說不定也是什麼傳承之類。
風之舞很清楚,一般有著家族傳承的東西都是邪乎邪乎的,在得到這塊玉的好幾個夜裡她都沒有好好睡好,現在,物歸原主才是應該做的!因為歸主就在自己的面前。
“這塊東西是我的!”風之舞的話才說完,司徒易風突然開了口。“我的東西只能夠我碰!”淡淡的,淺淺的,冷冷的,他那般說道。
“其他人碰了呢?”風之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嘴賤,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