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侯府上下雞飛狗跳,父親那裡總要有一個說辭,責罰怕是少不了。”
殷旭的話將君洛羽難得好心情消失殆盡,從前無論他怎麼胡鬧,依然在父親的掌控之內,如今逃出了扈州城,還進了土匪窩,他做事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後果。媳婦說的沒錯,如今有什麼可高興的?
殷旭不過是再潑冷水,見他終於安靜,“你也別擔心,你畢竟是父親唯一的兒子,身子又弱,只要誠心認錯父親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君洛羽伸出手握住她的素手,“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quot;
殷旭忙不迭的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拒絕與他親近,“你還是好好的想一個理由向父親解釋吧!”
途徑兩日路途,大隊人馬在城門口分開,顏珩帶著夫妻兩人回侯爺府覆命,此時侯府內氣氛異常的沉悶,即便是君夫人見到丈夫那張陰沉的可怖神情也難免生出敬畏,只怪那不爭氣的兒子闖了禍。
馬車停在了侯府門口,君洛羽跳下馬車,殷旭緊隨其後,見侯府氣氛明顯不對。
“夫君,進去之後只管認錯,其他的什麼都不要講。”
一路之上殷旭幾次三番的叮囑他,君洛羽從來對父親充滿了敬畏,這一次他是沒有考慮到後果,卻也沒有覺得自己一定是錯的。
見著父親沉鬱神色,雙雙拜道:“見過父親!”
君煒深邃眼底翻湧著怒濤,寒冽如刀犀利似劍,低吼的聲音帶著沙啞,“你還知道回來。”
“父親,羽兒知道錯了,不該私自出離扈州城,被土匪抓了去。可是羽兒覺得父親就是太保護兒子,我已經十八歲了還沒有出過扈州城。”
“你的意思是父親的錯!”
殷旭是提醒過他的,也只能夠替他說情,“父親,夫君說的並沒有錯,好男兒志在四方。”
“志在四方也要有那個本事,怎麼一出扈州城就掉進了土匪窩。錯就是錯,做錯了就要受罰。念你初犯身子弱,三鞭以示警戒。來人行刑!”
君夫人從旁求情卻被列侯呵斥,君洛羽犯錯受罰是在所難免,三鞭子已經是從輕發落。
僅僅三鞭子,君洛羽已經皮開肉綻,痛的暈了過去,被人抬進了臥房。君夫人心疼的親子為兒子上藥,可憐這身上豈不是要留下疤痕。
殷旭一直從旁伺候,這一次是兒子不懂事,殷旭深入虎穴又幫兒子講話,此番殷家又花了重金將人贖回,她也沒有什麼責備的理由,只是好生叮囑殷旭好生照看兒子。她要去找丈夫,究竟還要不要自己的兒子了。
如今天氣還熱著,傷口不易裹得太嚴,索性將繃帶都解了,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紗衣蓋在身上。
夜深人靜,君洛羽從疼痛中醒來,口中發出輕哼,殷旭睡在塌下,聽到輕哼忙不迭起身點燃燭火。
見他趴在榻上一身的汗,取了錦帕為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莫不是扯了皮肉,大夫交代過一日要塗抹兩到三次,三日即可結痂。
從桌子上取了藥瓶,伸出手去揭開他披在後背的衣衫,君洛羽的臉瞬間變得漲紅。
“你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在山上的時候,我師姐弟在一起習武,早就沒有了那般矜持。”
殷旭也不多說,取了藥膏拿起軟綿塗抹在他的傷口處,那傷口很深,“我看這身上怕是要留下疤痕了。&;quot;
君洛羽悄悄探出頭來,“留下疤痕又如何?男子身上有疤痕才有味道。”
殷旭瞪他一眼,反駁道:“即便疤痕長在臉上也只嚇人而已,真正的男人要有責任,有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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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巴豆,為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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