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的窗外,聽著院子裡說話聲腳步聲從嘈雜到安靜。
“她帶了多少人?”他問道。
蹲在窗邊的黃居道:“沒有帶人,只有她和康年。”
郭子安默然,他覺得自己應該想些什麼,但又沒有什麼可想的,一直以來不都是如此嗎?涉險的事幾乎都是她一個人做。
站在院門外尚未散去的官員們則想的很多。
“太冒險了。”一個官員搖頭感嘆,“只有兩個人怎麼行?外邊那麼多兵馬。”
另一個官員則道:“這件事不是人多就能辦成的,人多潛行出去容易暴露,更何況人再多也比不過外邊的兵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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