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哈哈哈。”江戈大笑,吐出幾個字,“沒問題。”說完他就龍行虎步的往一旁演武場走去。
止戈武館設施之全面在海參崴市不做第二之想,演武場是室內打上暖氣有觀眾座位的,那些圍觀賓客紛紛跟在後面湧了進去。
何邦維這個他人口中的“捧劍奴”緊跟在喬喬身旁,他在打量那個江戈館主。
“羊羊,怎麼樣?”喬思保持臉上平靜的表情,嘴裡輕聲問男友。
女孩雖然一直到現在都沒露怯,可這畢竟是和人稱第一高手的武者比武,她底氣還不是很充足。
從昨天拆招以來,她就和羊羊商量好了,等明天到了現場由他觀察,如果有打不過的跡象就換他上場。
何邦維目前還沒看出什麼,只從現在看到的跡象判斷,他覺得喬喬應該和他四六分。
雖然可能會略佔下風,他卻覺得沒什麼不好,勝敗乃兵家常事,女友就算輸了這一場也沒什麼,磨礪而已。
江戈走到最前面,臨近演武擂臺,忽然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便躍到臺上。
看到這一幕,何邦維原本的心思頓時熄滅,這一躍的功底可不簡單,他說道:“還是我來吧,你打不過他。”
“啊?好吧。”答案忽然出來,喬思心裡又失望又慶幸,她相信男友的判斷。
轉了轉眼珠,她開始思索等下怎麼說。
賓客就近找了座位坐下,室內溫暖,不少人紛紛脫了外套,場面一時熙熙攘攘,毫無嚴肅之感,江戈提劍站在擂臺中央靜待對手上臺。
過了會不見對手上來,江戈目光望了過去。
喬思心念直轉,說道:“江館主,還有一事需要解決。”
“噢?”江戈冷眼看她。
女孩往前跨了一步,臉色嚴肅:“自我習武以來,我身邊這人一直陪我、伴我,我敬他、愛他。剛才你辱他為奴,卻也要做過一場。”
“噢?原來還是青梅竹馬?”江戈言語隨意,心裡對喬思學武時間的估算錯了。
喬思在眾人眼光之中接著說了下去:“他是生命中的另一半,他受辱就如同我受辱。為人妻者,夫憂妻勞,夫辱妻死。”她改動了幾個字。
擂臺下的人議論紛紛,對“寒光劍客”的言論有些驚奇。
不過“人要臉、樹要皮”,江湖兒女更是如此,剛才你江戈確實隨隨便便就是“奴”不“奴”的,現在人家要找場子也是正常。
眾目睽睽之下,喬思繼續侃侃而談。
“我們夫妻一體,本來由我代勞也是一樣,但我夫君意欲自己動手出氣,我也不能阻止,還請江館主賜教。”女孩的話說完了,場下沸沸揚揚。
何邦維稍有尷尬,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喬喬既是“夫”,又是“妻”的,還談”愛“的,讓他略微有些彆扭,兩人還沒結婚呢……誒,喬喬也是可以的,愣是找藉口找出一番情話。
站在擂臺中央的江戈與之前狀態有所不同,他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吐出兩個字:“可以。”
喬思心下暗喜,成了。
從進門對這人的觀察,她就能輕易的看出來這個有海參崴第一高手之稱的人自傲、不願機變,如此找理由一說果然沒什麼阻力。
何邦維見女友已經把話說完,他便抱著包裹著布條的長劍上了臺。
“刀劍無眼。”江戈打量了一番站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又有四個字從牙縫裡冷冰冰的崩了出來,“生死各論。”
臺下的喬思先是心裡一緊,這會站在下面正是“旁觀者清”,她有點感覺出這個江戈與以前比武人物的不同。
“你師父能打過他吧?”女孩輕聲問一旁的程安。
程安笑道:“師孃放心,這人只號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