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
“這是要以多欺少麼?”他低語一句,默默從腰間抽出跟隨自己時日已久的長鞭。
長鞭一甩啪啪作響,長鞭二甩一地狼藉,長鞭三甩屁滾尿流。
何邦維看著這群人狼狽退去、狠狠關上大門,他默默的把地上那些兵器收攏放在凳子一邊——這也算是戰利品了。
武館內,周謙咬牙切齒,這最後努力的一番是徹底失敗了。
“人呢!聯絡的人呢!”他擰巴著臉對之前聯絡警察的弟子問道。
“來的路上了,等會該到了。”弟子透過電話聯絡,這會猜測。
“催!給我催!平時吃的、喝的、花的要那麼勤,現在到了他們出力的時候了!”周謙咬牙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那個何邦維對著警察手裡的槍還怎麼囂張。
過了幾分鐘,那名弟子慌忙回來稟報:“館主,不好了!警察到一半,他們又回去了,好像是其他武館的人出頭喊回去的!”
周謙一愣,麵皮抖動,這群落井下石的貨,早晚都他們點厲害瞧瞧。
可是,話說回來,現在怎麼辦?
那個喪門星就堵在門口呢。
周謙一時想不出辦法,周圍的弟子們也是面面相覷,相比較一直待在裡面的副館主,他們臉上可大都帶著青腫。
這時,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我來。”江戈平靜的自人群后走出。
“館主!”
“師父!”
“師父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弟子們如同找到救星,紛紛喊道。
周謙臉上則全是喜意:“大戈,你出關了?”
江戈走到客廳最裡面,環視了一圈,發現弟子們的面相大都不好看,他心裡冒起了火氣:“欺人太甚,這人居然對弟子們出手?”
“呃…”周謙一下子卡了殼,“這,這個,出手倒是我們先出手的,他是堵在門口打著標語侮辱我們!”
“怎麼侮辱的?”
“他說我們武館全是垃圾,橫幅就掛在武館正門對面。”
江戈聞言活動了下筋骨,身上如炒豆般作響:“取劍來。”他之前的隨身佩劍已經斷了,但武館之中還有其他寶劍。
弟子們歡天喜地的取來寶劍,江戈拿過長劍就龍行虎步的往大門走去。
周謙在後面望著館主自信滿滿的背影,忽然有點憂慮,這會他是想起來之前比武的結果了。
雖然之前的比武館主可能是大意了,雖然館主現在好似是突破了,雖然上次比武時對方可能只是出其不意……可,我的心底怎麼就滋生出一絲絲不妙呢?
周謙嚥了口口水,喊過身邊的一個弟子輕聲吩咐了兩句就趕忙跟了上去。
何邦維坐在武館對面,再次看到大門開啟,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人湧了出來。
喲,這不是那天那個人嘛,何邦維稍稍來了點興趣。
“何邦維,膽敢單人堵我武館大門!?”離了有點距離,江戈就手揮長劍喊道。
“這可不比你們那粘粘糊糊的手段強?”何邦維用了喬喬評價的詞語——粘粘糊糊。
江戈有點不解,但大抵了解底下人的方式,他喝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斷我生路,豈是同道所為?”
“誰跟你同道?”何邦維的語氣很隨意,絲毫沒有話裡的不屑。
江戈大怒,他猛地一躥,右臂刺出,劍尖飄忽不定,暗含六種變化。
這會的何邦維可沒有陪他比劃的興致,長鞭一甩,“啪”的一聲脆響,江戈後腦被抽,緊接著趁他站立不穩,長鞭一纏一擲,江戈整個人就往後面飛去。
“館主!”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