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人,當年做過什麼,她怎麼可能不清楚?
她為了自己丈夫開脫,還真是拼命。
“大嫂,如果你只是為了勸我收手,晚了。”倪穗歲輕聲笑,“要知道,我們的婆婆,三哥的母親都攔不住我。你?別太自不量力。”
倪穗歲很少說狠話。
不擅長威脅人。
所以這一刻,她說出的每句話都是真情實感。
她其實一直恨,恨周亦知,恨周準,恨容南煙。
當年那件事,周亦知家裡,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歲歲,你真的!”
容南煙的話沒能說完,倪穗歲結束通話了手機。
她喊莊園裡的服務生,讓人拿魚食過來,打算好好喂一喂這幾條貪吃的錦鯉。
穗穗的小爪子好了,從貓包裡放出來。
吳嫂不讓它出去,出去了,錦鯉池裡的魚就遭殃了。這魚都是從日本進口過來的,一條也不少錢。
好在穗穗也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安穩得很。
不過它最近有惡習,就是偷喝倪穗歲杯子裡的水,因為這事兒老中醫又給倪穗歲摸了半天脈,怕貓有細菌影響胎兒。
“要不然讓穗穗跟我睡吧。”吳嫂笑著,“這貓金貴,到底也沒有人金貴。”
倪穗歲原地不動,就看著他們折騰。
她看向老中醫,“知道我肚子裡的是男是女嗎?”
“太小了,摸不出。”老中醫道,“別聽網上胡扯,什麼看舌苔就能辨別男女,要是真到了這個程度,那是成神了。”
“……好吧。”
“太太:()誘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