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頭一拍桌子,面前的小瓷碗和碗裡的小勺子猛地一跳,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你敢!”當年就是因為他不甚關心,大女兒才會死於非命,她留下的這點血脈,無論如何他也得護好了!只是現在他老了,說的話也開始不頂用了,他知道墨清梧是個練武奇材,年紀輕輕已經到了九階,可是始終一拳難敵眾腿,若是那幾個混蛋聯合起來,這孩子恐怕難逃一劫。這也是他為什麼一定要將他牢牢帶在身邊的緣故,他真的不願意看到自相殘殺啊。
“父親!您別激動!”墨惜忙勸道。
墨清梧一看墨老頭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為自己擔憂了,唇角一扯,道:“老頭子,大過年的你不要這種臉色行嗎?小姨,你爹交給你。”說著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準備回房練功。他停在九階已經一年時間了,始終突破不了,心裡說不煩是假的,九階和十階雖然僅是一級之別,但發揮出來的功力絕對是一天一地,那些人已經蠢蠢欲動,如果他再不突破,恐怕真的此關難過。
“清梧。”一道柔美的聲音叫住了墨清梧,他轉過頭來,看著眼著精緻的女人,淡淡地道:“我不想聊天。”
如果顧綿在這裡,就會發現這個女人正是她曾經誤會是墨清梧女朋友的芭比。她是墨清梧二舅媽的表妹,兩年前寄住在墨家,對墨清梧一見鍾情。
塔莎擺了擺手道:“不是,我是想跟你預定下情人節那天的時間——”
“我這輩子所有的情人節都被人定下了,你找別人吧。”墨清梧轉身上樓。
塔莎望著他偉岸的背影,咬了咬下唇。她不信!墨清梧的身邊一直沒有女人的,怎麼會有過情人節的物件!這一定是騙她的!
y國某會所。
墨戴維猛地喝光一杯烈酒,將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玻璃碎片頓時四下飛濺,墨念中身形一閃,避了開去。
“父親,你說爺爺會不會真的讓那賤種繼承家產?”
“那也得他有命在!”墨戴維英俊的臉扭曲著,藍色的眼珠子閃著陰冷的光芒,側過臉對站在旁邊的兩個黑衣男人道:“你們給我好好盯著那小子,這一次,只要他離開y國我們就下手!”
老爺子雖老,眼睛還是很利,現在把他氣死了沒有半點好處,但出了y國嘛——
墨戴維陰森地笑了起來。他們一定沒有想到自己手下也有不少高階的高手!什麼墨家古武輕易不外傳,老爺子自己不也傳了不少外姓的z中人?
“大少爺,z國的陳一流已經同意跟我們合作。”一個黑種男人敲門進來道。
“很好,如果那小子還是去z國,就讓陳一流配合我們動手。m的,老爺子就是偏心,z國那隊人手竟然不傳給我,要是給了我,那麼大塊的市場早就被我收在掌心裡了。”
“父親,我們要進軍z國嗎?”墨念中雙眼一亮。
墨戴維瞥了他一眼,道:“為什麼不?z國地大物博,大把的鈔票等著我們去撈,機會遠比y國大得多。”說著瞪了一眼門邊一個男人:“都是些蠢材,連個五階的古漢都搞不定!”
z國,京城。某酒樓。
顧綿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韓先生覺得這裡菜餚的味道如何?”
“不錯。”韓慎點頭讚道。
“那我就開始說正事了。”顧綿正了正臉色,道:“這次找韓先生的目的,其一是想提醒韓先生,有人想要毀了你的手,你想一想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韓慎一怔:“有人要毀了我的手?”說完自己搖頭失笑道:“不瞞你說,我得罪的小人估計不少,也懶得去查這些事了。”無論哪個行業,總有一些能力不怎麼樣又有眼紅病的小人,想把那些坐在自己無法企及的高位上的人拉下來,想毀了他的手的大有可能就是同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