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妹子那?”管束聽到顧綿的聲音。
季末寒索性就掛了他電話。
沉默了半晌,他緩緩說道:“送我去機場吧。”
“好。我先送你回酒店退房。”
季末寒終究是責任心重於一切的,京城那個大局需要他,他不能任性。哪怕是想要保護她。
顧綿送了季末寒去酒店拿了東西,退了房,再送他到機場。從機場出來自己又感覺有點無聊,她突然想到了翡翠。應該要去挑毛料了才是。因為那塊無法吸收靈氣的霧翡來自玉都,顧綿猜想那邊又有大批的新毛料流入了,便有點心癢癢的。
顧綿開著車直接就上了高速。
而她不知道的是昨天那場打鬥,雖然她掩飾了自己的真實能力,卻還是引起了陳澤群的注意。而陳澤群對顧綿有一種莫名地,又深入骨血的痛恨,若是要問他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痛恨顧綿。估計他也說不出多少原因來的。當年打了陳一飛,害得他後來多折騰了一大通才將陳一飛送進了特訓營,後來在營裡處處壓陳一飛一頭。拿了青虎隊的勳章,或是與他對頭關係那樣好,還是僅僅因為她與年紀太不相符的冷傲,也許這些都是原因。
總之,他是真想殺了顧綿。尤其是這段時間他調查到的。顧綿與柳家和管家實在走得太近,他們這邊的處處受肘。陳澤群天生敏感,他覺得敵對方的順利應該是跟顧綿有很大關係的,何況商界那些浮浮沉沉的事,不也是她的MG在主導嗎?
他沒有實質證據,但他不想留下顧綿。
所以在派出的特種兵被他們處理掉之後。陳澤群終於將腦筋動到了上面那幾個高手身上。
危險在靠近,但是顧綿並不知道。
她到達玉都已經下午五點左右了,開車開太久。不累也會煩躁,她便將車開到迷你小鎮,秦老的那套二層小樓。令她十分意外的秦老和秦意居然也在。
“爺爺,你們怎麼來了?”
“咱爺爺帶我來見識毛料,見識賭石。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晚上有一批好料到。”秦意看到顧綿相當高興。
“咱店裡的?”
秦老搖了搖頭:“不是,孫愛玉家的。”
竟然是她。“有什麼特別的出處?”顧綿問道。
秦老若有所思。聽到顧綿這話一時沒有回答,在她又重複問了一遍之後才說道:“聽說緬甸那邊發現了一個新礦脈,這就是從那新礦脈運出來的。”
只是這樣的話有什麼奇怪的?秦老的反應就有些莫名了。顧綿見他好似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索裡,只好又主動問道:“這新礦脈有什麼不一樣的?”
秦老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顧綿的眼光有絲讚許,“你這丫頭果然就會問在點上。不錯,這個新礦脈是有點不一樣,它不大,而且在很深的山裡,那個地方很多年前就被私人買下了,現在那邊軍方想把礦脈拿回。就是要拿回來手續上也不是那麼快的,對方主人便急著挖礦,想著能出一批是一批,就在這時候又第三方的人要去搶那礦脈,幾方成了膠著狀態。”
秦老說得並不太清楚,什麼這方那方軍方的,但是顧綿還是自己理清了思路。就說軍方吧,軍方也不可能是一條心的,依她看,這種重利的事情,軍方也得分了幾路,就這幾路之間的對抗就不容易。那個礦主雖然是早買下了那一片山頭,但是能跟軍方扛這麼久,想必也是後臺不小。再有第三方更是不得了,在明知前頭有這些人擋著的前提下還敢去插一腳,實力更是不容小覷。
但是這些跟秦老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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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腹黑警花穿越到古代某倒黴悲劇小庶女身上,鬥惡母,鬥渣姐,尋回強悍靠山,攀了富貴姻緣。結果一直龜縮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