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哥,我已經將我們的事跟我父親說了!”安倍晴川突然道。
木頭一呆,問道:“你怎麼說的?”
安倍晴川臉上一紅,卻不說話。木頭笑道:“你該不會說我乘人之危,為了救你父親要了你的清白身子吧!”
安倍晴川大羞,道:“人家怎麼會那麼說……我只是說……只是說……”這個“只是說”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木頭也沒有追問,人家父女之間的私房話確實不好追問。
“那你父親有沒有留下什麼話來!”木頭問道。一般情況下,這時候的父親都會對男方說一句:“不要虧待了我的女兒!”之類。
但安倍晴川卻道:“父親什麼都沒有說,他說你會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木頭苦笑:面相太善,太容易博得信任了。
在抱著她的同時,卻見安倍晴川手中握著一把扇子,上面有一句小詩:
“人間五十年與天相比,不過渺小一物。看世事,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
這首小詩寫在扇面之上,筆力蒼勁,墨香猶存然是一個男人的筆墨,而且是剛才寫就,而安倍晴川又握著這扇子抱在胸前,想來應是安倍一郎方才寫下來留給女兒的。
見木頭看著這扇面,安倍晴川將這小詩緩緩唸了一遍,低聲道:“這是《敦盛教徇死舞》,我父親知道必死,心有所感,所以寫了半首出來,據說當年戰國時期織田信長臨死之前也曾經唱過這首詩……當年織田信49歲而我父親,今年也是恰好49歲。”
說到這兒,安倍晴川低低吟唱:
“常思人世漂流無常,譬如朝露中映月
剎那繁華瞬間即逝,風流人物非昔比。”
木頭輕輕拍掌,只覺這詩寫盡了人世無常,生命暫,一時只覺痴了……
“木大哥!”一把歡快的嗓音突然響起,一個嬌小的身影闖了進來,撞破這悲傷而略帶溫馨的畫面。木頭和安倍晴川一驚,連忙分開。但他們適才擁抱時的溫馨場面已經映入了人家的眼底,來人驚慌了退了出去,連聲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木頭和安倍晴川都是殼兒一笑道:“千代,進來吧,有什麼好害羞的!”
來人原來是彥龍千代,聽了木頭和安倍晴川的招呼,伸進來一個小腦袋,調皮的笑道:“你們在幹什麼壞事……?”
安倍晴川臉上一紅,木頭咳嗽了一聲,道:“小孩子,不要胡思亂想。”
千代不滿的道:“人家都十八了,不是小孩子。安倍姐姐只比我大兩歲而已!”
木頭看了安倍川一眼,相像她當年以稚弱的肩膀挑起一個宗門,不由心中更加憐惜。
安倍晴川連忙岔開話題,問道:“千代,你跑得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千代道:“異能管理組織盛會就要開始了,我父親請你過去商議,看咱們三宗以什麼方式參與這次盛會,對了,明月宗適才也來了人,跟父親密談了好一陣。”
安倍晴川“哦!”了一聲,不知這時候明月宗來人是什麼意思。
木頭心中卻明白,大概這個宗門擺脫了原來暗勢力的控制,來與曜日、隱星修好了。隨即,安倍晴川自然也想到這一層,道:“阿木,你跟我一起去吧!”
木頭搖了搖頭道:“你們三宗的會議,我不太方便參與吧!”
安倍晴川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們都那樣了,你還認為與我曜日宗沒有關係嘛!”
千代眼睛睜得大大的,問道:“你們都哪樣了?”
安倍晴川這才想起千代還在旁邊,頓時羞紅了臉不說話。木頭對著千代神秘的笑了笑:“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插嘴。”
千代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