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 “你這麼心疼女兒,怎麼不去找秦家人算賬,他秦寧家明明有藥,只要蒹葭嫁過去,就能有藥治病了。” “要不是秦寧遲遲不肯舉行婚禮,蒹葭又怎會死?害死蒹葭的罪魁禍首,分明就是秦寧!” “啪!” 蒹葭的父親又甩了任氏一巴掌。 他對任氏失望透頂:“我本以為,你只是目光短淺,喜歡胡攪蠻纏,刻薄勢利眼,但沒想到,你的心會爛成這個樣子。” “自始至終,你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恬不知恥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 “任氏,我們到頭了。蒹葭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是我的命/根子,你竟然如此不愛惜這麼好的孩子。” “此事我此生都不會原諒你,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生活,因為看到你,只會讓我想到蒹葭,看到你,我心裡只有恨意。” “你收拾收拾,回孃家去吧!我會給你一封和離書,要是你再糾纏不休,我休了你!” 任氏瞪大眼睛,似乎難以置信。 這沒良心的軟骨頭,竟然敢休她? “你敢!” 她虛張聲勢,衝著蒹葭的父親疾言厲色。 見蒹葭的父親不為所動,眼底都是對她的失望,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寒了丈夫的心。 她連忙服軟,反正每次只要自己服軟,丈夫都會不計前嫌。 她虛情假意地道:“蒹葭的死,跟我真的沒有關係,只怪她命苦,這是她命中的劫難。” “我們攜手數十年,我為你侍奉父母,又為你生了兩個孩子,難道你真的這麼絕情麼?” “反正蒹葭已經活不過來了,等辦了她的後事,我們再好好過日子。”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