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誰賤我罵誰!”虞清歡冷冷含笑,“秦桑,不知工部侍郎大人是怎麼教你的,論長幼,我虛長你個一二歲,論親疏,論理你要叫我一聲表姐,論尊卑,我乃大秦淇王之妻,皇室玉蝶上刻了名字的正一品親王妃,你就算你是個官家小姐,但給我提鞋都不配!你哪一項比得過我?還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我忍你是因為我善良,不代表你可以繼續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但今日,你成功地惹到我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猶如雷劈,幾乎都怔住了! “淇王妃,她竟是淇王妃?” “誰那麼大的膽子,竟敢惹淇王妃,真是不要命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並非我見死不救,而是我救不了自尋死路之人。” 竊語聲四起,面對這樣一道柔弱的身軀,秦桑沒有絲毫懼怕,反而面目猙獰扭曲地挑釁:“怎麼?淇王妃想仗勢欺人麼?我可是正經的名門閨秀,你不能拿我怎麼樣!” 虞清歡輕笑著搖了搖頭:“欺負你,本王妃不需要仗勢!阿六,掌嘴三十下,送去京兆府法辦,若是本王妃沒記錯,辱罵親王妃,以下犯上,怎麼也受一頓刑罰之苦。哦,對了,別把牙齒打掉了,小姑娘愛美,打掉了不好看。” 讓什麼讓,退什麼退! 那所謂的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都是廢話,被欺到這種程度,若她還隱忍不發,到頭來只會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一敗塗地,憑白給賤人蹬鼻子上臉騰出道路罷了! 都是爹生娘養的,憑什麼她要忍不可? “奴婢來!”小茜捋起袖子,向秦桑走了過去。 秦桑被這架勢一下,本就有些發虛的她,瞬間就慫了,她嚇得肝膽俱裂,驚恐萬狀地道:“虞清歡,我父親是工部侍郎,我外祖父是當朝丞相,你怎麼敢?!”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