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中受傷的社員治療。
保時捷猶如一道紅色閃電,直接開進了聖西莉亞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下車的時候,萬小茹摟著瀟潛的脖子,和他來了一個長長的溼吻,然後雙目含情的看著瀟潛道:“我想你!”
瀟潛輕輕拂開萬小茹眼前的秀髮,柔聲道:“我也想你!”
“有多想?”萬小茹撅著小嘴問。
“啵!”瀟潛在萬小茹的小嘴上輕輕印了一吻,“你說有多想就有多想!”
“討厭!你已經很多天沒回來了?”萬小茹有些幽怨的說。
瀟潛看了看自己的女人,想到家裡的另外三個美女,“那幾個女人還好吧?”
萬小茹微笑著說:“天天都在咒你呢!抱怨你怎麼老長時間不回去!”
“丫的!她們要翻天了,等我有時間回去好好收拾她們!”瀟潛說。
萬小茹在瀟潛臉上親了一口道:“有時間的話回來好好收拾收拾我吧!”說著,俏臉一紅,推開車門跑下車去。
瀟潛摸了摸臉頰,驀地打了個哆嗦,“咦,真是肉麻死了!”
兩人乘坐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接上到五樓,五樓是重症病房,受傷嚴重的兄弟都住在五樓。
叮咚!電梯門開啟,萬小茹挽著瀟潛的胳膊走了出去。
過道上人聲鼎沸,擠滿了黑龍社的兄弟,有人在哀嘆,有人在掩面悲痛,有人在靠著椅子打盹,還不時有護士妹妹拿著藥水匆匆跑過,忙得不可開交。
眼見瀟潛到來,所有人都停止了喧譁,紛紛站了起來,就是那些纏著繃帶的兄弟也掙扎著爬起來,自覺的給瀟潛讓出一條通道,同時畢恭畢敬的叫道:“老大!大嫂!”
看著眼前這些打著石膏,纏著紗布,衣服上還沾染著血跡的兄弟們,瀟潛心中湧滿了感動,他連連揮手道:“大家不必多禮!”
這個時候,走廊盡頭手術室外面的紅燈熄滅,一輛擔架車被推了出來,一張沾滿血跡的被單蓋在上面,看不見躺著的人,但可以確定的是,那人已經死了。幾名家屬圍在擔架車旁邊,哭天喊地,悲痛不已。
一名中年婦女大概是死者的母親,她嚎啕大哭著,雙手使命捶打著胸口,嘴巴里含著眼淚含糊不清的叫喊著,幸虧其他兄弟攙扶著,她才沒有倒下。
醫生穿著血跡斑斑的手術服站在門口,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下一位,快!”
“麻煩讓讓!”幾名護士又推著一輛擔架車衝進了手術室,手術室的門迅即合上,紅燈亮起,又開始了手術。自從昨晚上到現在,這些醫生就一刻沒有停下過,他們一直堅守在手術檯旁邊,不知疲倦的做著一個又一個手術。
那名死者的擔架車被幾名兄弟緩緩推離了手術室門口,他的家屬腳步踉蹌,神情憔悴的跟在擔架車後面,眼淚灑的一地都是。見此情景,許多兄弟無不黯然神傷,紛紛起立為這名死去的兄弟送行。
瀟潛攔下擔架車,神情凝重的掀起白色被蓋看了看,被蓋下的死者表情安詳。瀟潛眼含熱淚,放下被蓋,對著一名小頭目說道:“送去厚葬,多拿一些安家費給他的家人!”
“是!”小頭目點點頭,招呼著下面的兄弟推走了擔架車。
“你知道你和別的黑道大哥區別在哪裡嗎?”萬小茹問瀟潛。
瀟潛道:“比他們帥?”
“臭美!”萬小茹伸出蔥白的玉手點了點瀟潛的額頭道:“你比他們善良!這也是這麼多兄弟死心塌地跟著你的原因!”
瀟潛看著萬小茹道:“你知道和其他大嫂的區別在哪裡嗎?”
萬小茹道:“比她們漂亮!”
“無恥!”瀟潛颳了刮萬小茹的鼻子道:“你和她們的區別在於,你比她們善良!這也是社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