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臉色也嚇得煞白一片,沒有一點血色。
“別在我面前耍這種小聰明,我不是笨人,更不想被利用。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認識你!”王哥喝了一口酒,冷冷瞥了他一眼,那凜冽徹骨的眼神,簡直是不怒自威,一言一行都帶有一種懾人的壓迫感,張逸飛就感到周圍溫度驟降,彷彿變得更加寒冷,不禁連身子寒顫起來。
張逸飛頓時就慌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下就是一層,連連擺手說道:“王哥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
王玉輝的表情越發的冷了,“那是什麼意思呀?我有眼睛,有腦子,會自己看,會自己想。有事情可以說,但我不願意被人當傻瓜似的騙!”
張逸飛一下子心就懸了,愈發地有些混亂的說:“這個,我,那個,我……”
光頭站起身就重重扇了他一巴掌,瞪眼道:“什麼這個那個的?我看你不想活了,連王哥都敢騙?看老子不弄死你!”
“算了!”王玉輝一皺眉,品了一口酒不緊不慢地說道。
“算你小子命好,以後再這樣可就死定了!”光頭惡狠狠地對他說道。
王玉輝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起身就往外走去。
張逸飛大驚,也顧不得被扇地有些紅腫的臉,連忙哀求道:“王哥,王哥,是我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王玉輝看了他一眼,淡然說道:“走吧,你帶路,我倒是對你剛才說的這個人有些好奇了,想去看看!”
“啊?”張逸飛很是驚訝,小心翼翼的看了王哥一眼,結果得到一個帶著高深莫測的目光的回應,他立刻閉嘴,滿腹疑惑地在前面帶路,對這些公子哥的心思,實在是琢磨不透,也不敢去瞎琢磨了。
“這也什麼好看的?看我說就直接去拍死他們,首都這一畝三分地上,看還有誰敢那麼不識趣?”光頭小偉跟在後面小聲地罵罵咧咧道,不過王玉輝回頭盯了他一眼,他立即就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什麼了。
工夫不大,服務小姐將廚房精心烹製的黃燜魚翅也送了上來,正在桌邊向所有人介紹這道菜,並姿態很美地將盤中的黃燜魚翅上桌之餘,由於包廂門沒有關上,門口走廊走過一個人,無意間往裡面瞟了一眼,正準備離開,突然視線裡無意中瞥到一個身影,心頓時嘭嘭亂跳起來,臉色也閃現出激動喜悅的神采,隨即裝了彈簧似地彈了回來。
“啊,寒少,真的是你呀,我剛才還以為認錯了呢!”來人直接走了進來,還隔得老遠,就微笑著向冷冰寒走去,一邊說著還一邊伸出了手。
聽到有人招呼,冷冰寒一看,還真認識,赫然就是當初海鎮區中關派出所的所長劉鎮海。不過由於冷冰寒的緣故,因禍得福,幾年時間,現在已經是海鎮區公安局的局長,堂堂大權在握的一把手了。
“哦,是劉局長啊!”冷冰寒笑著站起來握手,客氣了一句:“怎麼,你也來這裡**來了?”
冷冰寒不過隨口一說,劉鎮海卻是嚇一跳,臉色大變,忙陪笑道:“哈哈,寒少說笑了,我很少來這種高檔的地方,今天正好有些應酬,要不可還無緣遇著寒少呀!”
冷冰寒見劉鎮海有些誠惶誠恐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啞然失笑。以劉鎮海現在分局一把手的身份地位,飯局是排都排不過來的,來這裡吃飯也無可厚非。何況這也是我國的一種基本國情,再說冷冰寒又不是紀委和反貪局的,才懶得管這些事呢!
劉鎮海剛才在包廂外只看到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的,表情裡還多少有些曖昧,不過現在仔細一看,除了兩三個絕色之外,大多都很普通,連他都看不上眼,看起來不像是寒少勾搭的朋友,便笑著說:“寒少您這是怎麼個意思呀?”
雖然不怎麼感冒這一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