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見夜鬱諷刺夾著關心的話語,雖然他的臉上依舊冷冰冰的,月如安卻覺得心裡一暖,微微一笑:“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們今天趕路吧。”
夜鬱冷著臉,冷冷的說道:“我怎麼會擔心你?我只是怕你把屬於我的命丟了。”
月如安沒有理會夜鬱的狡辯話語,反正無論如何,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是夜鬱陪著,即使他惡言惡語,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在房裡想了那麼久,月如安又恢復成了那個淡然的月如安。誰的人生沒有經歷那麼多的苦難,如果這是上天對她的考驗,那麼她接下就是。至於她和月如清之間,雖然心裡不能釋懷,但那又怎樣,既然命運安排她們遇見,那麼以後一定還會有機會見面的,現在就讓她做一會兒膽小鬼吧,她只能逃避。
兩人收拾了一番僱了一輛馬車便準備上路。在這裡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知道家裡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希望不要最壞。月如安在心裡低低的想著。
車子載著兩人緩緩的朝著城門口走去。然而就在快出城門口時,車子被攔了下來。月如安和夜鬱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驚疑不定。就在兩人猜想之際,有人大聲嚷嚷著。
“車下的人下車,例行檢查。”是城防兵,卻是讓兩人更加的疑惑,前幾天根本沒有對過往車輛加以檢查的,為何今天在她們準備離開時要檢查,這由不得兩人多想。
不過想歸想,兩人還是下了車來,畢竟這裡還是銀雨國境內,對於她們兩個,能多低調就要多低調,麻煩這個詞還是不要在這裡出現。
“官姐,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要檢查呢?我昨天還沒有看見啊?”月如安笑著對著旁邊指揮其他人搜查的女子問道,邊問邊將手中的一錠銀子送了出去。
那女子收了銀子,笑眯眯的說道:“哦,我也是臨時收到上級的指示,說是要嚴查,具體是什麼還要等我看看呢,不過倒是有兩個人的畫像是上級跟著發下來的。”
月如安一聽,心裡一驚,難道前幾天自己的行蹤被發現了麼?還是…月如安不想去想第二個可能,那樣子,她的心中對月如清只會越來越恨。
“哦?那能不能給我看看,說不定我見過呢?”見女子說有兩張畫像卻發現在城牆上並沒有貼上來,那麼自己來的時候正好湊巧了。
夜鬱易了容的臉依舊是給人冷冰冰的感覺,冰冷的雙眼若有若無的劃過面前的幾人,身側的手也似乎不經意般放到了腰間。
那女子笑眯眯地又接了一錠銀子,這才慢慢的拿出腰間準備貼上的畫像。
夜鬱一看那女子準備攤開的畫像,手便已經緊緊的貼在腰側,隨時準備一劍斬殺這些人。然而一雙溫暖的手製止了他,轉頭看著月如安,卻見她只是按著他的手,並沒有看向他。
“怎麼樣,這兩個人你們見過嗎?”那女子滿臉笑著問道。
“哇,這個人長得好彪悍啊。不過,官姐,很抱歉沒有見過呢!”月如安看著畫像上那兩個粗壯的女子,精神一鬆“那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吧,走吧。”那女子神氣的揮揮手“後面的車,停下,車裡的人下來,例行檢查。”
月如安笑了笑:“謝謝官姐。”她回頭,朝著皇宮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終是轉身上了馬車。有些事,有些人,留在記憶裡總歸是好的吧。
夜鬱自然在月如安開口時也看到了那兩幅畫像,止住了自己接下去的行動,跟著月如安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地駛出了銀雨國。
偶遇
坐在顛簸的馬車上,月如安閉著眼沉思著。夜鬱是不是的用眼角瞄著外面的情形。因為在出了銀雨國的國都後遇上了一隊正好去風神國的商隊,兩人便讓車伕駕著車跟在她們後面。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兩方人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