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和創可貼拿出來,你們幾個自己處理一下吧,我先處理他們倆,知道在哪兒吧?”
陳偉笑著答應了一聲說:“知道,您就先忙他倆吧,我們幾個自己就能搞定!”說著,陳偉就自己從診所的藥架子上取藥去了。
然後,李奶就笑呵呵的先是給我和王新上了藥,然後就開始拿針管了,對著我和王新說:“你倆誰先打?”
我一看,那尖尖的閃著銳光的針頭,這頭就又暈了,感覺比打了一拳還暈,身上也直出汗,就嚥了口吐沫指著王新說:“李奶,我不著急,先給他看!”
王新瞅了瞅我說:“你不比我重嗎?”
我就裝著特恭敬的樣子說:“長者為先,你大,你先來!”
“草!這還有按大小來的?”陳偉這個時候已經處理好了自己的傷,過來看著我說。
“我,我不是有教養嗎,這叫禮貌懂不?孔融讓梨沒學過啊!”我掩飾著自己的心虛說。
“小王輝,你是不是暈針呀?”李奶這個時候,觀察著我說。
“怎麼會呢,我大老爺們一個,打架都不怕,還怕這個!”我裝著挺牛筆的樣子說。
“別幾把吹牛筆了,就你,也就今天表現的還可以!”陳偉對我嗤之以鼻的說。
“切,我不愛跟你一般見識!”我還在裝。
“那就打呀!”
“打就打!”
李奶舉著針來到了的面前,我又開始暈了,又開始冒汗。
“來,褲子脫了!”李奶說。
“那什麼,我得喝口水,特渴!”我要求說。
“有,我這杯裡的水還沒喝呢。”李奶和藹可親的說。
我喝了一口,李奶又舉針了。
“這……這屋裡的空氣挺悶的哈,我先去透透氣!”我說著,就想往外走。
“草!哥兒幾個,九兒想跑,抓住他!”陳偉突然大喊了一聲,我被迅速拿下,直接被按在了診所的床上。
“啊……不要啊,我承認了,我怕打針還不行嗎,求求你們了,饒了我吧!”我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大聲求饒。
陳偉他們樂的哈哈大笑。
陳偉照著我的屁股就踹了一腳說:“還幾把老爺們呢,連個打針都怕,不行,打架都教會你了,這打針也得給你治過來!”說完,陳偉又對李奶說:“李奶,來吧,使勁扎!”
李奶就笑著搖頭說:“你們啊,可真能鬧!”說著,又來到我的跟前,把我的褲子往下退了退說:“小王輝,李奶跟你說,你這傷必須得打破傷風,要不感染了可怎麼整,沒事兒,李奶打針都打了幾十年了,一點兒都不疼……”
我這被按在床上,還在聽著李奶說話,心裡正做著激烈的鬥爭呢,可李奶的話還沒說完呢,就突然覺得屁股一陣劇痛,然後就能感到有冰涼的液體鑽進了我的肉裡,我“嗷”的一聲就叫喚上了,但無奈被那哥兒幾個按的嚴實,一動不能動。
我對我的聲音很有自信,就算三大男高音捆一塊兒也得甘拜下風,這聲音,透著悽婉,透著無奈,更透著憋屈,整個小診所裡的藥瓶子都在搖晃,診所外的行人都在往裡面觀望,臉上的表情好奇又惶恐,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李奶說,她從開了這家小診所後,我的這聲喊簡直是史無前例的,以至於後來她的生意直線下滑,人們都以為這裡是謀財害命的地方,我真的挺對不起李奶的,她是那麼的和藹可親。
“好了,這不就打完了嗎!”李奶拔出了針頭,用酒精棉給我擦了擦針眼兒處,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笑著說:“小王輝呀小王輝,你咋這麼能叫喚啊,震得我耳朵嗡嗡的,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想讓我的耳朵提前退休啊!”
陳偉他們幾個鬆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