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草!牛筆吧,這球進的,專業選手吧!”陳偉因為進了一個反彈了兩庫而落袋的球,向我牛筆呲向的裝著筆,但我認為他這是蒙的。
“專業個屁,你這是編的(就是蒙的意思),不算,該我了!”我去一把將落入袋裡的球拿了出來。
“放屁,老子就是這麼設計的,咋不算?”陳偉瞪著眼睛說。
“你事先沒講,當然不算!”我得理不饒人的說。
“草!算你小孩兒吃粑粑蛋兒!”陳偉無奈說,我們打檯球是有規矩的,只要不是直線球,事先必須講好要怎麼打,落哪個袋。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樂呵呵的哼唧著,趴下來準備打我一個就在洞口的花色球。
“別看你今天鬧得歡,明天你就得拉清單……哈哈,報應啊!”本來還在詛咒我的陳偉突然就蹦著高的樂了,因為我用力過猛,居然把這個洞口球給打飛了。
“傻筆,小菜鳥!”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本就鬱悶的我很不爽的回頭去看。
這是一個穿著十一中校服的小子,他的旁邊還站了一個跟他同樣校服的小筆。
“你麻痺,你嘴咋那欠呢你,跟你有關係嗎?”久被陳偉他們薰陶的我,如今已經不怕事兒了,再說了,我們哥兒八個都在呢,本就是來十一中惹事兒的。
“曹尼瑪,小筆,你再說一遍,知道這是哪兒不,這是十一中,知道我誰不?跑這得瑟來了!”那個欠嘴的跟我狂拉吧唧的說。
“尼瑪勒戈壁,我管你是誰呢!”這個時候陳偉喊了一聲,站到我跟前了,那哥兒幾個一聽動靜也都過來了,把這兩個十一中的給圍住了,只有小眼鏡,我看到他跑的遠遠的再觀望。
“呦,人挺多呀,咋的,還敢在我們十一中惹事兒啊?”那個欠嘴的說。
“十一中多個幾把,我們九中的!”陳偉說。
“九中咋的,九中牛筆呀,這是十一中,你打聽打聽,十一中誰不認識我們張雄浩,雄哥!”另一個小子這個時候指著那個欠嘴的說。
“張雄浩,好像聽說有這麼個人兒,那你誰呀,也挺牛筆唄?”陳偉說。
“老子趙玉波,聽說過不?”那小子以為我們怕了,就挺囂張的說。
“草!玉波,你就說你是個大奶子得了唄!”陳偉說完,我們幾個就哈哈大笑。
“我曹尼瑪!”那個叫趙玉波的一聽,當時就急了,上來就衝陳偉打了一拳。
陳偉是什麼樣的戰鬥力,怎麼可能被趙玉波這一拳打到呢,身子一側,就閃過去了,然後陳偉就喊了一聲:“這可是你們先動的手,哥兒幾個,騷起來!”
陳偉這話其實還沒喊完呢,我就見一個人影猛地就撲向了那個號稱雄哥的張雄浩,再仔細一瞅,沒跑,就是艾宏偉。
陳偉的話都喊了,我們自然都不能閒著了,全都加入了戰鬥。
其實,這場戰鬥沒什麼可講的,毫無懸念,八個打兩個,四對一,我們是穩贏不賠的。
不過,這個張雄浩和趙玉波卻還是費了我們一番手腳,原因是這兩個小子居然都是打架的老手,下手都挺狠,一人在臺球案子上搶了一根檯球杆就對著我們瞎胡嚕,我們因為手裡的凳子腿太短,一時還近不了他倆的身。
最後是陳偉見檯球老闆在趕緊收檯球杆的時候,從他那裡又搶下來兩根,這才把這兩個小子給制住。
當這兩個小子被我們打倒以後,我們又是群起而攻之,凳子腿如同雨點般打在這兩個人的身上,但這兩個小子確實挺硬的,抱著腦袋躺在地上,誰也不吭聲,和陳偉被方可他們群踹的時候有一拼。
我們見這兩個小子都不吭聲,心裡就更生氣,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