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看著徐善,他從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清醒:&ldo;我要反抗,我不要繼續生活在地獄裡了,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沒關係,可母親不行!&rdo;
&ldo;曾經我一直覺得母親懦弱,在我被父親虐打的時候,她只會捂著嘴哭,從來沒有一次站在我面前保護過我,為我遮風擋雨,可唯一一次她跪在父親面前,護住我,哭著哀求父親不要再打我了,可我卻懦弱的逃跑了,就是這一次,我親手把母親推入了地獄,在此之前,父親從來沒有打過母親。&rdo;
&ldo;徐善,你知道嗎?父親每打母親一次,我晚上都會夢到那個場景,夢見我在母親捱打的時候慌不擇路地跑出別墅,那副懦弱又膽怯的模樣,連我自己看了都覺得可笑。&rdo;
&ldo;這樣的我有什麼資格指責母親呢?&rdo;
徐善微微側頭,視線放遠投向蔚藍色的海面,起伏著波浪,卷挾著濕潤清新的海風,她緩緩開口,聲線溫和,像是能撫平人所有的傷痛:&ldo;只要邁出那一步,反抗並不難,有什麼我能幫你做的嗎?&rdo;
聞言,姜承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紅色絲絨盒,他緩緩開啟,裡面是一條海藍色的寶石項鍊,外面一圈鑲嵌著花卉枝葉形狀的鑽石,在透亮的陽光下折射出閃耀的光線。
&ldo;如果你想幫我的話,就收下這條項鍊吧,父親吩咐我務必讓你收下,讓我同你交好,你收下的話就算是幫我了,最起碼可以幫我和母親躲過一次虐打,可以嗎?&rdo;
徐善看著姜承手中的項鍊,沒怎麼猶豫,伸手接過。
姜承眉眼間攏著的陰鬱褪去了一些,像是一直被陰霾籠罩著的天空微微放晴,露出原本清爽的眉目,扯出一抹笑,語氣真摯:&ldo;謝謝你徐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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