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快步走到我身邊,臉上滿是焦慮和擔憂,她緊緊地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顫抖地問道:“他……他會沒事吧?”
看著阿月如此著急,我連忙安慰道:“別擔心,我給他服下丹藥,應該會有效果的。只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救這個金光宗的弟子呢?”
然而,阿月卻低著頭,沉默不語,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掙扎和痛苦,但我並不打算逼迫她說出真相,於是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
過了一會兒,我再次開口打破了沉默:“沒關係,如果不想說就別說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都會盡全力救治他的。”說完,我微微一笑,試圖讓氣氛輕鬆一些。
聽到我的話,阿月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情。她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如果不是你,他可能已經死了。”
我笑了笑,心裡暗自感嘆,自己這次的行為也許是正確的選擇。雖然不知道阿月和那個金光宗弟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相信只要堅持善良的心,總會得到回報的。
就在這時,長青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原本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血色,彷彿春天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了冰封的大地上。那毫無生機的面容漸漸有了生氣,就像一朵即將枯萎的花朵重新綻放出鮮豔的色彩。
“太好了!”我激動地喊道,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然而,仔細觀察後發現,長青的轉變與小櫻她們有些許不同。這一階段,他並沒有像小櫻那樣吐出或排出那些可怕的黑色液體。相反,他的身體似乎正在努力將這些邪惡的力量從內部驅散出去。而虛靈蟲依然存在於他的體內,頑強地抵抗著丹藥的力量。
阿月緊握著長笛,緊張地注視著長青。她的眼神充滿了期待,手中的長笛微微顫抖,彷彿在默默為長青加油打氣。她祈禱著,祈求上天讓長青能夠活下來,能夠再次奏響那悠揚動聽的旋律。她不在乎是否能與長青相伴一生,只要他能活著,便是最大的幸福。
我緊緊盯著長青,他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抽搐起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操控。他的四肢開始猛烈地抽動,瘋狂地敲擊著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不好!" 我心中一緊,意識到這可能是虛靈蟲的影響。於是我毫不猶豫地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試圖壓制住長青的異動。與此同時,阿月也迅速跟了上來。她靈活地運用自己的蛇尾纏住長青的雙腳,同時雙手死死地按住他的右手,以防止他繼續自殘。
儘管我們兩人合力,但長青的力量卻異常強大,似乎完全不受控制。在虛靈蟲的操縱下,他的力量甚至超越了源獸。然而,由於長青的肉體強度仍然侷限於神人級別,如此高強度的自殘行為讓他的身體難以承受。
就在這一刻,虛靈蟲明顯地察覺到了天靈丸給它帶來的巨大威脅,它在長青的體內拼命地收攏著自己的那些細長觸手,試圖擺脫這個被劇毒所充斥的軀體。剎那之間,長青的嘴巴竟然以一種超乎常人想象的詭異角度猛地張開,緊接著,一道漆黑如墨的物體猶如閃電般疾馳而出。
而一直守候在我身旁的嚼金,則始終在靜靜地等待著這樣一個絕佳的時機。當虛靈蟲剛剛逃離之際,它便早已憑藉敏銳的直覺精準地預測到了其逃竄的方位,並提前在那個地方嚴陣以待。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嚼金毫不猶豫地張嘴猛咬,然後迅速將其吞下腹中,臉上還流露出一副回味無窮、仍未滿足的神情。
眼看著那虛靈蟲在嚼金的口腔之中苦苦掙扎,但卻無論如何也難以掙脫束縛。嚼金的嘴角微微上揚,顯露出一抹狡黠而自得的笑意,彷彿在向眾人宣告:它即將要把這令人憎惡至極的蟲子徹底剷除殆盡。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