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線,喬振興也不會知道,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出了國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提到喬振興,六爺嘆了一口氣,都是當初欠那個傢伙的,如今才要趟渾水。
“來,最後一杯酒。願我們以後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六爺舉杯。
何邦維舉杯,好似沒有感覺出六爺剛才一刻不自覺的清冷。
喬思強忍不適,亦是舉杯。
三人碰杯,酒水盪漾出圈圈漣漪落入腹中,火辣辣的燒灼感蔓延至全身上下。
“走吧。”六爺拿起氈帽,提上揹包,去結賬付款。
“我們去國外嗎?”何邦維扶住旁邊有些搖搖晃晃的喬思,問了一句。
身體有些暈眩,但喬思仍舊覺得輕飄飄的思感中意識還很清晰,“也許吧,靜待時間,看時局發展吧。”
“也許以後我可以整了容再回國。”女孩笑了一下,“可是,這是我媽生給我的面容,不捨得呢。”女孩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
“一切都會好的。”何邦維笨拙的安慰。
“嗯。”
冷風吹到臉上,喬思抬頭去看羊羊,“羊羊,你真的為了我殺了那麼多人嗎?”
何邦維凝視喬喬,不言不語,沉默中已是給了答案。
“以後我跟你學武吧。”喬思的眼神堅定。
“好。”
六爺從店面裡出來,右手指著左邊,“走,那邊有家賓館,拿著我給你們的身份證。”
何邦維扶著喬思跟在他的後面。
“以後我要跟你學武。”女孩語氣很執著。
“我不要讓你一個人殺人。”她口中的殺人好似一件容易的事。
“我膽子也很大的。”冷風吹的酒勁上頭,話音漸漸模糊。
“我學武后還能救我媽出來。”喬思走路愈發不穩,口中開始嘟嘟囔囔,“我會變得很、很厲害、的。”
走了一陣,眼看她已是醉意熏熏,何邦維乾脆把她抱在懷裡。
女孩在男友熟悉的懷抱裡喃喃自語,時而提起媽媽,時而提起之前的美好生活,時而擔憂以後的日子,何邦維一一聽在耳中,只是沉默的抱著跟著六爺後面。
“將來啊,你倆一定要好好的。”六爺聽不清女孩的聲音,但知道她是喝醉了。
“這麼不容易的在一起了,一定得過好,能安安穩穩就安安穩穩吧。”六爺戴著氈帽走在長春寒冷的街上,似是心生感慨,“糾纏這個、牽扯那個,其實過的並不好,沒意思啊沒意思。”
酒後吐真言,何邦維黑暗裡微笑了一下,六爺這個人心腸還是很軟的。
“將來的事情說不準。”他回應說道,“也許會好,也許會差。”
“繼續下去就知道了。”
這個人啊,看不透,六爺收住話語,到目的地了。
他當先走進賓館,拿著身份證登記的很順利,開了兩個相鄰的房間。
各自回房,這一晚,兩個房間裡,六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喬思在床邊吐了又吐,酒水帶出了胃裡的食物,何邦維在旁收拾了一陣方才讓她安慰入睡。
時至後夜,兩邊都才漸漸悄無聲息,各自安靜下來。(未完待續。)
ps: 多謝waoh、thunderyui、穿越時間盡頭、一號坐家、死了就不用買房了、wo很乖的打賞。
第二百零七章 十月十九日
公曆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九日,農曆九月廿三,廬州,諸事不宜。
何志呆呆的坐在家中的沙發上,眼窩深陷,很是憔悴。
他至今都不相信自己兒子會行兇殺人,他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殺人呢?怎麼可能會到燕京殺人呢?
中年男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