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三好學生班長是當然人選,高考時可以優先考慮保送的。而且按五中的慣例,只有各個班的班長和班幹部可以競選學生會的職位,如果能當上學生會的幹部,保送幾乎就是肯定的事了,如果表現好還能在高中就入黨呢。我想張三丰也一定很想得到班長這個位置,一旦當上了班長,以後憑他父親的影響力,學生會主席、高中生黨員、保送清華北大也將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不過,我倒想看看地中海有什麼辦法在不引起眾怒的情況下讓張三丰當上班長。地中海抽著煙,一時也無計可施。我想他一定在後悔學校玩什麼民主選舉,直接任命的話就沒這麼多麻煩了。
我想,如果地中海不搗亂的話,林詩怡應該當上班長,二當家還當他的二當家,這才是班上的現實情況。
三位候選人都發表各自的競選演說,個個聲情並茂,卻沒一點新意。無非是當選之後,會怎樣地團結全班同學,組織參加各類活動,為班級贏得榮譽。怎樣讓同學們的學習積極性空前高漲,度過三年美好的高中生活,都能升入大學,迎接我們的將是美好的明天。這些套話、虛話我都聽膩了,我只想待這些過場早點結束,然後舉行投票,我很想看看地中海見到張三丰連個副班長都沒撈到時的表情會怎樣。
終於要結束了,同學們開始變得興奮起來,準備投票了。
地中海扔掉香菸,站了起來:“同學們,現在讓我也來說幾句。剛才聽了三位候選人的講話,我很高興。三位同學都能深刻認識到自己的肩上的擔子將是很重的,但還是很有勇氣地站了起來,這種精神值得大家學習。尤其是張子健同學,說話誠懇,願意當大家的公僕,為大家謀福利,為班級爭榮譽,這就很好嘛。張子健的父親大家也知道,是我們的副市長,工作成績有目共睹。我們也瞭解過,張子健同學本人的成績一向還是很好的,這次是因為考試失常,影響了成績。張子健同學在小學、初中時也一直是學校的三好學生、優秀幹部,和同學團結友好,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幹部子弟就看不起其他同學。我認為,如果讓張子健同學擔任班長,是完全可以勝任的。當然,這是我的一點個人看法,並不代表學校,班長還是要同學們自己選出來的嘛。下面,請同學們考慮一下,如果同意張子健同學任班長的請舉手表決。”
班上頓時一陣喧鬧。這也太無恥了,明顯就是在為張三丰拉票,根本就是在逼選嘛。你在上面看著,又有幾個同學敢不舉手的,不然還不被你穿小鞋啊。同學們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是老大的不服,可又不敢公開的老師作對,尤其這位還是很可能變成校長的教導主任。
好幾個同學都看著我,我現在已是班上有名的“鬥士”了,他們都對我報有一份希望。
我看了一眼柳若蘭,她有些著急,眼中暗示我不要再有什麼過火的舉動。如果我這回再和地中海對著幹,讓他的校長夢泡湯,我想他一定會瘋狂報復的。我也有些擔心,我還是個學生,還有三年的時間要呆在這所學校裡,得罪了教導主任的後果是可想而知的。而且還有可能牽連到柳若蘭,我畢竟是她牽的線進的五中。
我又看了下前臺,林詩怡和二當家都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可奈何。而張三丰則是一副按捺不住的高興和得意,見我看他時,嘴上還露出得意和嘲笑。地中海則陰陰地看著我。我想起他對柳若蘭說過的話,心中不由火起:“反正已經得罪你了,再得罪一回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還能把我開除不成?”
我站起來:“我認為張子健同學還不適宜任班長。”
地中海早就注視著我,見我站起來和他作對,強捺怒火,說:“你說他為什麼不適合當班長?”
我看了一眼眼中冒火的地中海:“田老師,我認為,擔任班上的人,應該是最能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最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