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操心。我就愛嗑瓜子,管的著嘛。認真當你當苦力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去。”
忽然感覺到了一個小手在後面拽我的衣襟。我回頭一看,一個穿著不是很舊一面灰跡的小男孩右手舉著一朵玫瑰花正眼巴巴地看著我。
“大哥哥,買朵花吧,送給那位姐姐。”
“走開走開,小孩牙子,盡搗亂。”我累的身心疲憊,沒給這個小孩子好臉。
這小孩忽然來了個表情大轉彎。一幅哭相邊搖我的衣服一邊嚷著“買一朵啊,買一朵。哥哥就買一朵……”那情形好象老爸沒給買玩具的孩子坐在商場裡甩賴一樣。夭豔就站在邊上邊看邊笑。
再不解決就開始有圍觀的了。於是我妥協地說“好了好了,多少錢一支?”
“10塊!”小孩很乾脆地回答。
“我靠,你丫搶呢”我一聽價錢,嚇了一跳。感情現在北京這要錢一族也引進了先進手段,開始抓消費者的消費心理了。“走開走開。誰家孩子,那邊挖坑玩去。”
沒想到這孩子還是個訓練有素的傢伙。軟硬不吃不說,見我開始問了價錢更加是生死不放開我的衣襟。還哭嚷嚷地叫喚。這個時候開始有些路人把目光投向這裡了。
“別他媽叫喚了。這是我女兒。”沒想到,我的這句話到把那孩子弄的一楞。
夭豔也沉不住氣了。走了過來和拍拍那小孩的頭說“不要誤會。小朋友,我們不需要這東西,其實我是他媽。”
小孩更是被我和夭豔的一唱一和弄呆了好久。他鬆開了我的衣襟,呆呆地站立著看著不斷遠去的我們。他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出現在他面前的這2個人的關係了。
“你可真摳門。”
“明顯是個小騙子,騙錢的。”
“有時騙也會打動一個女孩的心。”
“不是吧,你這歪曲的愛情觀,真讓人受不了。”
“懶得理你,不過說實話,相對於這沒啥實用價值的玫瑰,我還是喜歡向日葵,能整天衝著太陽樂呵呵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它懷著我的最愛,味美香甜的葵花子。”她嘴裡嗑著瓜子,含糊地說著。
我沒說話。心裡暗想:喜歡瓜子,盡扯蛋,我看她完全是個“想日QUEEN”。
她鑽進了一個帽子攤,拿起了一頂上端帶著白球的鮮紅帽子扣在了腦袋上,衝著鏡子使勁地臭美。然後她衝著我弄出了一個重來沒見過的甜美微笑。
我草,她居然還能把臉弄的這麼可愛。
“怎麼樣,像不像漂亮地小紅帽?”
“小紅帽要穿你這樣出來逛街,估計想吃她的就不只大灰狼了。”
“嫉妒,全是嫉妒。我知道,你是恨自己長的演大灰狼都不用化妝吧。”
“胡扯,我這是演許文強的臉。”
“別廢話,趕緊付錢走人。”
“什麼?我付?沒搞錯吧,我出苦力就夠冤的了。你不發工錢不說,還叫我出血,你是不是周扒皮的後代啊。”
“哎呀,你就給我買一個吧,反正也不貴。”
“沒商量!”我態度堅決地就要走。
她立刻貼了過來,把身上的凸起部位往我身上一靠,然後完全靠鼻音發出了聲調從一聲調到二聲再降到四聲的“嗯”。而且變調的間隔是那麼的圓滑潤澤,銜接的恰如其分。堪稱嗲之絕唱。
這威力我估計即便外星人襲擊地球,人類也無須動用一槍一炮,只要她衝著它們來這麼一下,立馬把外來侵略者趕回老家。
而我更是一攻就破的主,乖乖地把錢交給了攤位老闆。
隨著夭豔的高跟鞋“噹噹噹”地震撼著北京各大商場的地板,我的疲憊也漸入高潮。當她正和一個店員為了一個文胸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