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排向了門口的石獅子,竟把手掌拍的鮮血淋漓。
“老爺子,恐怕難啊!”兩個送楚文傑回來的警察,大略地把剛才部隊和省領導同時出動,營救蕭逸的經過說了一下。
“啊?”楚家兩個家主俱都是渾身一顫,簡直就要立時暈倒。
倆警察自顧不暇,沒說什麼,轉身離去了。
“大哥,怎麼辦?”楚柏淮顫聲問道,“不能就這麼白白地再忍下這口氣吧?”
楚柏楊目光呆滯地看著遠方良久,突然一口血直直噴了出來,一跤跌倒。
“大哥,大哥……”百草堂裡亂做了一團。
而就在百草堂裡亂作一團的時候,蔚藍海岸的蕭家,也是一片混亂。
常言道,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卻是各有各的不幸。
蕭天翔、姚靜夫婦,以及蕭鵬博,都是幾天幾夜沒有閤眼了。
全世界的醫生,似乎真的只有蕭逸一人,可以治那令人聞之色變的波西卡毒瘤。
姚靜蓬頭垢面,眼袋深重,也顧不得化妝了,露出了四十多歲婦人的真容,顯得憔悴不堪。
“鵬博,你說的是真的?竟有狼牙的人為蕭逸撐腰?”姚靜不死心地問道。
蕭鵬博手指插進了頭髮裡,悶悶地點了點頭,過了很久,才抬起了頭,眼睛裡也是一片血絲:“他現在非比從前,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軟硬不吃!我們一家又把話說絕,實在是沒有迴環的餘地。”
蕭鵬博一句話說完,一家三口徹底陷入了絕望!
姚靜半生過得驕奢跋扈,從沒有過後悔,只是此刻,卻是後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蕭天翔更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這一步,想想從前到現在,自己一家對蕭逸的無比過分的態度,禁不住後悔莫及。
蕭鵬博死死地揪著自己的頭髮,突然間眼睛一亮,抬起頭來說道:“對了,爸媽,我想起了一個人!”
“什麼人?”蕭天翔和姚靜還以為是兒子想起了什麼名醫,急忙問道。
“蕭晴,我的小姑姑,蕭逸的小姨媽!”蕭鵬博緩緩說道,“爸媽,你們也知道,大姑姑蕭淑曼當年醉心毒品,管不了蕭逸,可一直都是蕭晴帶著蕭逸的,一直到七歲,蕭晴去了瑞士。這蕭逸從小就和蕭晴親,只要蕭晴出面,蕭逸一準答應。”
姚靜眼睛一亮,連忙說道:“蕭晴?對了,蕭逸一定能夠聽蕭晴的,老公,你快去給蕭晴打電話,求她回來!”
蕭天翔卻是沒有像以往一樣立刻行動,而是陰沉了一張臉,沒有說話。
“老公,你快去啊!”姚靜焦急地催促道。
“我怎麼去求蕭晴?當年,是我們把壞事做絕,逼得蕭晴遠走他鄉,一走就是十七年,現在,再去舔著臉求人家?”蕭天翔沉聲說道。
姚靜聞言,眼睛裡的熱度,漸漸地消失了,再度變成了一片頹然,
蕭天翔看著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狠狠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去,豁出我這張老臉,我去求她,”
蕭天翔再度長嘆了一聲,終是惦記著女兒的性命,走去書房給蕭晴打電話去了。
而蕭逸此刻,已經乘坐著舒婉的車子,一路回到了濟世堂。
遠遠地就看見餘子曼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濟世堂的門口遠遠地張望著。
一見了蕭逸的影兒,顧不得腳上的高跟鞋足有十幾公分,急忙跑了過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陣蕭逸,關切地問道:“蕭逸,你沒事兒吧?”
“有舒婉在,我怎麼會有事兒?”蕭逸朝著舒婉展顏一笑。
舒婉卻沒有回答蕭逸的話,看著餘子曼通紅的眼圈,笑著說道:“呦,呦,我們的餘大美人,不是一直以波大臀圓的冰山美女自居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