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拿到手的時候便能感受到最近的殘圖氣息,所以才尋到的郭城與她,卻沒想到她手中有兩張圖。”
去年三十兒,那不正是五星連珠之日?
劉暮舟再次看向徐酒兒,問道:“那句是他們,什麼意思?”
徐酒兒聞言,一臉驚恐,“黑氣!我手中的殘圖,也是他去年三十給我的,拿到手時就有一團黑氣!”
沒想到莫瓊也說道:“我也是,拿到手時就它就自行認主了,同時會出現一股子黑氣。”
劉暮舟抹了一把臉,心中苦澀。
這走到哪兒得罪人到哪兒,算是個什麼事兒?
罷了!債多不壓身,無非是又招上一群仇家,反正現在憋著弄死他的人已經不少了。
賈如道那是不死不休了,黃術……定然還會遇到。唯獨那玄風太子,劉暮舟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殺自己?
此時莫瓊緩緩起身,面向劉暮舟,問了句:“這種鬼話你也信?鐵了心要護著她?”
劉暮舟也轉頭看向莫瓊,搖頭道:“不是護著她,是蓮子鑽進了她的眉心,你怎麼取?砍了她腦袋?”
莫瓊也搖了搖頭,“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此地機緣不是我的,我認了。江湖路遠,告辭。”
劉暮舟也沒阻攔,只是問道:“為什麼三番兩次要幫我?”
面相最為兇惡的莫瓊,其實一開始就在想方設法的讓劉暮舟別摻和進來,那是極大的善意。
徐酒兒也是一樣,但她懼怕**舉,怕到骨子裡了。到現在她的臉上才有了幾分顏色,**舉在時,她一直面色煞白。
莫瓊步子一頓,隨後自嘲一笑:“我在你這個年紀,也像你一樣傻缺兒,也有個人三番兩次搭救我。”
劉暮舟拿起銅鏡隨手甩出,笑道:“我用不上,你拿去吧。”
莫瓊一把接過銅鏡,未曾推脫,只是問道:“真名是什麼?”
劉暮舟輕聲道:“我叫劉暮舟。”
莫瓊點了點頭,轉過身,卻說道:“病的事情要是真的,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都要讓那個姑娘知道你是喜歡她的。謝了,要是有緣分再見,請你喝酒,不過我看你歲數不大,也就是十九二十吧?”
劉暮舟一愣,莫瓊已經御風離去。
他望向徐酒兒,問道:“我看上去有那麼老麼?”
徐酒兒也是一愣,“十九二十還老?”
她又不知道,劉暮舟九月之後才算是到了十七歲。
劉暮舟具體哪天生的,沒人知道,但宋伯說大概是九月。所以劉暮舟離開神水國前,現如今算是過了十六歲。
可那九個月風吹日曬,到現在,他的個頭兒已經不輸成年男子。
這短短一年,變化不可謂不大。
而此時,劉暮舟淡淡然收起**舉的家當,輕聲道:“我運氣差我知道,但要說蓮子認主,未免有些扯淡了。現如今就剩下我們二人了,徐姑娘還是不打算說真話?怎麼我遇到的女子都這般模樣?噹噹你們很聰明呢?”
難道說你那額頭是是什麼寶物?還能吸東西不成?
徐酒兒聞言,猛的朝前雙膝下跪,作勢要哭。
劉暮舟趕忙擺手,“打住!”
徐酒兒強忍著眼淚,卻將額頭抵在地面,顫聲道:“我爹孃所中之毒,要蓮子去解的。”
劉暮舟揉了揉眉心,翻手取出兩隻白瓷瓶丟去,笑問道:“那你買符籙作甚?”
說完這句話,又回頭看向那條赤色大蛇。
“別裝了,二階妖獸不會說人話就怪了。”
靈眸不過靈臺一變,都能化形了。狐狸跟蛇的區別,哪有兒那麼大?
果然,大蛇匍匐了下來,張開嘴,口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