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憑想象也能知曉競爭會如何激烈。
比之不久前那各方角逐,高層注視下,對妖犼的競爭,這鬼帝之位怕是算得上大道之爭了。
如此一看,鬼帝在神籙加持了手段便太合理了。
想是也怕陰溝裡翻船,坑了自己
想著想著,林玄之不免出神,心神之中不斷演算著種種可能變化。
查漏補缺,推翻、修訂之下卻始終不太滿意,總覺不夠穩健。
但就如鬼帝委託自己出面一面,即便屆時遇到了其他鬼國、勢力的對手,也很大機率不是直接從冥府來的。
未知的才需要慎重。
若擺明車馬,如打擂臺一般曉得對手是誰,林玄之倒也不必去費那個腦子了。
良久之後。
有了幾分計較的林玄之才算回過神來。
輕點玉臺仙鏡表面,層層漣漪散去之後,便可見許玄明顯鬆了口氣又很是糾結的面孔。
“貧道倒是把伱給忘了!好徒孫,你要怎麼謝我”
許玄拖了一段時間才聯絡林玄之,便是不想在紛亂之後直接找上遭人嫌棄。
雖然他想抱怨此前林玄之不按計劃行事,但他也曉得自家牌面,因此還算乖覺,只苦著臉把來意一說。
這麼多年他也清楚,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便利,林玄之還算大方。
但聽了從這道士嘴裡吐出的話,他一時間仍舊像是被挖空了大腦,一時無語。
“什……麼……意思”
林玄之笑嘻嘻道:“我說,貧道給你師父找了個爹,回去好好告訴他。”
“嗯,是親爹,保真!”
“滴血驗親都包過。”
每個字許玄聽得都很清楚,但放到一起,他只覺成了什麼不可名狀的恐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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