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局勢和帝國需要變化的關係。”龍劍銘在唐紹儀的原話基礎上把範圍縮減得更窄一些。
“海軍已經派出了戰艦去馬六甲迎接土耳其全權使節,外交部準備在上海舉辦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隨後才在北京安排使節的覲見和談判。從德國人那邊我們得知,土耳其人急需在現代化陸軍裝備和軍事技術上的幫助,這一點,會成為整個談判的主體是毫無疑問的了。鑑於德國人與土耳其人的特殊關係,以及英法集團與德奧集團之間的矛盾。我認為與土耳其簽訂有限的針對俄國的條約極有可能。”岑春煊插了進來,總結性的發言者,最合適的人選就是這位總理大臣了。他對龍劍銘的戰略決策能力是極為信服的,在這個方面他不願意去提出可能有的相反意見,那樣做還不如把精力集中到戰略決策的分解落實上來得划算。
會議在人們重新挑起的“土耳其人來源”的爭論聲中結束。
赤塔,博羅西洛夫少將眼看就要到手的中將晉升被蠻橫的遠東軍總司令中止了。這是阿列克謝夫中將在送自己的好友出司令部時透露的訊息,也是剛才大發雷霆的上將在激烈的言辭爭辯後做出的決定。
可笑的一個小小的少將,居然提出了放棄海參崴。全軍集結到赤塔的意見;也是這個師長,要求軍需部門提供能夠對空射擊的機槍;還是這個姓博羅西洛夫的傢伙,對總司令的指揮水平提出了疑問……
阿列克謝夫和博羅西洛夫肩並肩地走著,對剛才發生在司令部裡的爭吵,自己沒有站到正確的少將這一邊,中將參謀長很是過意不去。他清楚,少將提出的問題是尖銳但是正確的,就如同自己在莫斯科向沙皇提出地問題一樣。可是,這種意見在目前的俄國,是不考慮政治因素的單純軍事意見。這也是阿列克謝夫要出來和少將談論的問題。
俄國是俄羅斯民族的,同時也是沙皇個人的。這,似乎已經成為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在這種觀念下,中將向沙皇屈服了;現在,中將希望博羅西洛夫也在某種程度上向庫羅巴特金屈服,以換取已經被莫斯科批准了的晉升命令的落實。沒有少將的屈服並在不關緊要的場合向上將道歉,這個命令將永遠被鎖在總司令的抽屜裡。
博羅西洛夫是俄國軍隊的希望,他必須在俄國軍界存活下來。發展下去!這是阿列克謝夫基於“俄國是俄羅斯民族的俄國”這一觀點作出的結論。
“想不到,偉大的俄國就這樣被無恥的僧侶搞成這樣!難道就沒有在莫斯科的軍人把那個傢伙從宮廷裡揪出來槍斃掉嗎?可恨!居然堂堂的遠東軍總司令也會成為淫亂者的走狗!”博羅西洛夫的怨氣在遠遠的離開司令部後,終於在好朋友面前爆發出來。
“噓,亞力山德羅維奇!”中將急忙制止了憤憤不平的少將的牢騷。甚至搬出了少將的父名來加重語氣,表達自己內心的擔憂和對少將的警示。(注:俄國人的姓名結構是按名字——父名加尊稱—姓氏,一般朋友之間以稱呼對方父名來表示尊敬。這裡,阿列克謝夫就是稱呼博羅西洛夫的父名亞歷山大加字尾的尊稱)
“有什麼不能說!”博羅西洛夫仍然生氣地堅持著,不過聲音卻不自覺的壓低了許多。
“對那個淫亂者,莫斯科會有行動的。有大公在那裡,拉斯普廷也不會把手腳過分地伸到咱們這裡。我需要提請你注意的是,今天你與司令官的爭吵很無謂,很沒有理智。這個才是他扣住命令的原因。”阿列克謝夫帶著幾分無奈和抱怨的口氣說著,他是真心地為博羅西洛夫著想的。作為一名被拉斯普廷憎恨的將軍,博羅西洛夫少將只有透過在戰爭中的晉升才有可能在軍隊裡發揮更大的作用。要是待在莫斯科,那就根本沒有任何的晉升指望了。
“什麼行動?!”博羅西洛夫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到中將不小心洩露出的話上。本來,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