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人。”德齡當然沒有傻到把事情直接給龍劍銘說,那樣地結果是:龍劍銘會堅持認為自己能夠改變世俗觀念,能夠讓自己地子女和睦共處!德齡清楚。要轉變龍劍銘已經成型了的看法,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您考慮得很周到,陛下。不過我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讓秦關順順利利離開北京的理由,無論是對皇上還是對公眾輿論都能說得過去的理由。”吳良沉吟了半晌,他決定要幫助德齡完成這個事情了對他來說,在目前解決這個隱患比以後解決要明智得多。
“留學。去美國留學。美聯不是在西點軍校和安納波利斯海軍學院有名額嗎?讓秦關去美國適應兩年,也就可以去他想去的軍校了。他受皇上和馮煥章的影響太深,也許,他骨子裡就是一個軍人,今後在美國也好,回國加入國防軍也好,他不再是一個皇子,這樣,對大家對他自己都有好處。我想,皇上是不會拒絕這個建議的,不過,這個建議得由您找個適當地時機提出來。”德齡說著別過了頭去,她不想讓吳良看到自己眼眶中的淚水。一年多來,她和秦關已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一種不是母子勝似母子的感情。她不想這個養子今後捲入到皇位爭奪中去,血緣,是秦關永遠也無法去競爭這個位置的關鍵因素,這樣的爭奪,最終會帶來永遠的傷害。對黍關、對自己、對龍劍銘以及今後地孩子,都是傷害。
“這麼說,噢!出來了!”吳良的話被手術室的紅燈熄滅所打斷。
兩人疾步走到門口,一個護士正好抱著襁褓中啼哭著嬰兒出來。
“陛下,是個漂亮的公主。”護士也是有軍人身份的,不過現在顯然不能放在手中的孩子去行軍禮了,所以只能微微彎了下腰說著。
龍劍銘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接,德齡就搶先抱過了孩子。她擔心粗手粗腳的男人把這粉雕玉琢的嬰兒給抱壞了。說也奇怪,孩子一到德齡懷裡就停止了啼哭,閉著眼睛露出了淺淺地笑容。
“我,我進去看看,豪生,麻煩你通知一下伯萊頓先生。”龍劍銘沒抱到人,只有訕訕地收回了手,不過他心裡更記掛還在手術室裡的珍妮。初為人父的喜悅現在還不是很強烈,任何一種感情都需要時間來凝練,因此,現在的珍妮才是他第一想看的人。
“親愛的珍妮·伯萊頓上尉,感謝你為我們增添一名漂亮的女兵,龍,你要給我的外孫女取一個好聽的名字。”湯姆·布萊頓很快就趕到了醫院,打斷了病房裡兩人的竊竊私語。老上尉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看到比珍妮小時候更可愛的孫女,他馬上就對龍劍銘提出了要求。本來按照清教徒的習慣,孫女的名字應該是由神甫或者家裡最高長輩取的,不過已經入鄉隨俗的他還是把這個權力“下放”到龍劍銘的手中。
這可難住了龍劍銘。
自古以來,父母給兒女取名字都是一件鄭重而痛苦的事情。太多的願望要在幾個字上表達出來,難度是可想而知的,正因為這樣,很多民族的習俗都把對新生嬰兒的取名權轉移到更上一代或者是社會賢達人士、又或者是宗教人士的身上。不過這些情況對龍劍銘以及他的新生女兒來說都不合適。
阿貓阿狗這樣地名字顯然是不能出現地,否決!
柔弱的名字不符合孩子她爸她媽的軍人身份,否決!
軍人化的名字太男子氣了,不適合用在這個漂亮的小混血美女身上。還是否決!
難啊。真難!龍劍銘還是第一次為一個小小的決定而抓狂。具體的表現是在珍妮的病房裡走來走去,又或者站在窗戶前喃喃自語,接著就是搖頭、嘆氣……要是金老麼和馬猴這個時候趕到這裡的話,就會發現傻子毛四老大又出現了。
珍妮看著那個遲遲下不了決定地男人,心裡是又幸福又好笑。現在地龍劍銘才是她最想要的男人,這個男人,正在為自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