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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意資助他一千萬元,讓他在塞北辦學。把他南開那一整套,移植到塞北來。同時這些學校的後續經費,整府可以資助。”

“司令就是司令啊,什麼都不忘想著自己,可就怕張先生不會答應啊。”

“你盡力去試試吧,即便他不答應,錢也可以給他的,畢竟是為了中國的教育嗎。”

梅貽琦去說了,結果很理想,張伯苓同意在塞北建立一百所南開中小學和一所南開分校。不過他告訴梅貽琦,其實自己很羨慕他,他在塞北完全可以大展拳腳,有整府的大力支援,而且他十分欣賞趙書禮在教育上的捨得投入。

南開終於花落塞北。

很快趙書禮就發現,張伯苓的辦學理念跟他有相同的,那就是強調責任和擔當。但是也有不同的,趙書禮認為中國人之所以軟弱是因為不知恥,有的人甚至就是不以恥為恥,反以恥為榮,古語曰知恥而後勇,要激發中國人心中的勇力,就要讓他們感受到恥辱。因此塞北的學校到軍隊,一直貫徹的都是趙書禮的恥辱教育。讓大家都知道,國家目前是這個樣子,那是因為每個人都沒有負擔起應有的責任。但是張伯苓先生強調責任的同時卻沒有可以強調恥辱,而是強調榮譽。榮譽與恥辱,是一對反義詞,爭取榮耀就是洗刷恥辱。張先生教育自己的學生要珍惜自己的榮譽,而趙書禮要塞北的每個人都要洗刷國恥。

其實兩者並不矛盾,只是表達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經過對比,趙書禮認為張先生到底是專業人才,人家是對的。洗刷恥辱與爭取榮耀是同意的,但是一個是消極的,一個是積極的。過分的強調恥辱,容易讓一個民族變的深沉,也容易引發極大的災難。比如為了血普法戰爭的恥辱,德法兩國發展到了一戰,而為了血洗一戰的恥辱,又引起了二戰。而強調榮耀顯然會鼓勵民族奮進的精神,跟雪恥相比,一個是激烈的,一個確實持久的。

為民族百年計,趙書禮後來聘請了張伯苓做了教育部長,主管塞北地區教育事務。

這都是後話了,在離別了塞北大學後,趙書禮度過黃河進入了鄂爾朵斯地區。過黃河不得不說黃河大橋,這座大橋是前幾年修通的,當時德國技術人員還沒有撤離,但是趙書禮沒有找他們,而是找了一箇中國人。這個人的名字叫做茅以升,趙書禮記得,茅以升的大橋能活到半個世紀後它的孫子橋都倒塌後還能屹立不倒。

鄂爾朵斯所在的河套地區,是塞北軍事工業的重地,不過這次趙書禮可不是來看兵工廠的,而是來看看民生的。這裡的移民較早,也一直都是各地的樣板。

先到了牧區參觀了半日,這裡的牧民多數是蒙古人,也有少數漢人。建築都是蒙古包,不過現在的蒙古包可不僅僅是住所了,有的堅固了旅遊的需要。一到週末,鄂爾朵斯市的有錢人家,不少喜歡來這裡騎馬打獵,吃烤羊肉和馬奶酒的。

之後才去了農墾區,這裡情況恰恰相反,多數是漢人,少數是蒙古人。漢人有的是移民,他們來到後分到了一些荒地開始開墾,每家每戶都有地,多則四五十畝,少則一二十畝,由於為了維持穩定,塞北規定這些移民土地不得轉讓,因此很好的保證了農民手裡最重要的資產不被黑心商人買走。而蒙古人則多是就地開墾自家的草場,蒙古人家的草場本來面積就大,因此他們倒是大農場主了。

趙書禮所到之處,只要是表明了身份,百姓都很高興,儘量拿出來自家的好東西。趙書禮是軍閥啊,肉食是不缺的,可是農民盡給他吃肉了。開始趙書禮還有點吃不下,他想到了電視裡經常演的那種,主人家招待客人吃好的,但是自家的妻女卻悄悄的躲在廚房中吃糠咽菜。但是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塞北地區尤其是鄂爾朵斯地區的百姓吃肉已經很長見了。其中一個農民還驕傲的拿出了一封簡報,讓兒子給趙書禮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