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樊洪的二子一女,都自幼拜得名師學藝。如今看來,應該不假,”徐茂公也是策馬上前道:“若無名師教導,斷難這般年紀便有如此武藝。”
隨後一提馬韁繩過來的程咬金也是點頭連道:“羅通此次西來,險死還生,武藝也是水漲船高,提升了一個層次不止。可是,對上樊虎卻無法完全佔上風,這樊虎的實力,著實了得。”
幾人說話間,後面的唐軍眾將也都是一個個激烈的低聲議論著。他們對於羅通的實力,多少都有些瞭解。見寒江關中一員小將便能和羅通戰成這樣,如何能不驚訝?
不提唐軍這邊將帥的驚訝震撼,彼此對峙的樊虎和羅通已是再次交起手來。
一陣陣金鐵交擊聲好似律動的樂章般很有節奏感,都是認真了起來的樊虎和羅通,你來我往,一時間廝殺得不相上下,各自的招式都是施展得很是完美。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樊虎經驗不足的缺陷便顯露出來了。說到底,人家羅通戎馬半生,身經百戰,這廝殺起來一招一式都如行雲流水般不露破綻。而樊虎,雖然武藝非凡,有名師指點,招式上是沒什麼缺點,但心境上畢竟比不上羅通。一旦久戰,心中急躁起來的樊虎,頓時便是露出破綻,慢慢落入下風。
越是如此,越是著急,本來就火爆脾氣的樊虎,這下就好似進入了漁網之中的魚兒,就算再兇猛,只要不是太過厲害能夠破網而出,終究是要被緊緊的網死的。
關上,看著這一戰的樊龍眉頭微微皺起,隨即沉聲喝道:“鳴金收兵!”
親兵應了聲,正要去傳令,下方便是響起了樊虎的一聲惱怒厲喝聲:“受死!”
嗡。。樊虎胸口的護心鏡光芒耀眼起來,刺眼的金色光芒將對面和他廝殺的羅通的雙目刺激的眯了起來。手中招式也是一下子亂了。
“哼!”見狀冷哼一聲的樊虎,目中閃過一絲暴虐味道,手中狼牙錘毫不留情的砸向了羅通的胸口。
鏗。。勉強本能的手中長槍一橫格擋了下的羅通,還是被砸的手中長槍反彈在身上。痛呼一聲狼狽的從馬背上飛了出去。
“父親!”後面唐軍眾將之中的羅章見狀面色大變,焦急的策馬衝了上來。
“羅叔叔!”薛丁山也是面色一變的策馬上前,手中方天畫戟緊握的殺向樊虎。
側頭看了眼的樊虎。嘴角勾起一抹略帶猙獰的不屑弧度,心口金光更加耀眼起來,映照得前方一片金光亂閃,羅章、薛丁山等都是完全看不清東西,更別說救人了。
耀眼金光之中,樊虎卻好似絲毫不受影響般策馬上前抓住了重傷吐血的羅通,將之狠狠的向著後面扔去。砸向了那些跟隨來壓陣的西涼精兵:“把他給我綁了!”
關上,眼見著樊虎將羅通給抓住了,樊龍不但面上沒有多少喜色。反而臉色有些發青,一拳頭砸在面前的牆垛上,有些無奈的咬牙低聲道:“這個混小子!還是這麼的沉不住氣!”
“哈哈。。”金光收斂沒入樊虎胸口的護心鏡內,暢快大笑的樊虎。不屑冷笑的掃視著唐軍眾人:“羅通。也不過如此!”
無視唐軍眾將難看的面色,笑聲收斂的樊虎,直接指著已經策馬來到陣前的薛丁山道:“薛丁山,聽聞你武藝高強,怎麼,到了陣前了,反而不敢和我打了?”
“丁山!不要衝動!”薛仁貴喝道:“這廝有邪門歪道的手段,小心著了他的道。”
“邪門歪道?”樊虎搖頭不屑的嗤笑道:“沒有見識的凡夫俗子!你們應付不了的手段。就說是邪魔外道,真是好笑。”
說著。樊虎轉而不耐的看向薛丁山:“薛丁山,別磨嘰!不敢打就滾蛋!”
面色沉冷,握著方天畫戟的手指節都是緊握的發白起來,薛丁山目中厲芒閃爍,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