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摸著臉。“呃!不必打了,一大早擾人清夢多不好意思。”
那我們不算人嗎?雷嘯天父女無奈的一視,倦意全寫在臉上。
“大姐,你不怕仙仙發生危險嗎?”一個小女孩在外總是不太好。
“怕又有什麼辦法?她幾時走的我都不知道,真有個萬一我怎麼向她父親交代。”沒事出什麼差,臨時有事找不到人商量。
她也不想老是麻煩打小相依為命的弟弟,可是一時間上哪找人來幫忙,總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警方疲於奔命,人家領的薪水也不過那麼一點點。
“姑姑可別又哭了,你想想仙仙最近有沒有想到哪去,或是有什麼朋友會邀她出遊?”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出遊。
“我哪知道呀!女孩子一大就神神秘秘,不是上網就是看小說……啊!小說。”
她忽地想到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小說?!”
“是呀!那孩子愛看小說,每隔幾天就弄個幾本回來,她還吵著要去見和她通訊的作者。”該不會真去了吧!
“有地址嗎?”雷嘯天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不曉得十五歲大的女孩子在想些什麼。
像他的女兒從小乖乖巧巧的不需人費心,手頭不寬裕那幾年會自己起床梳洗、做早餐,背著小包包等校車上幼椎園。
等到環境稍微改善了以後,她依然不用人操心地自行打理一切,唸書、考試、換學校都自己來,有時家裡的傭人還會覺得沒事做,老說她不像小孩。
或許是沒媽的小孩較常人看得遠,一間又一間的餐廳讓他忙得分身乏術人又女倆兩、三天見不到一次面是常有的事,所以她很少和他談起自己的需要。
女人心海底針,小女孩的心思更復雜,他永遠也猜不透她們要的是什麼。
雷靄芳上樓拿了一疊信下來,林林總總少說有二、三十封。“都在這裡了。”
“臺北市林森北路二段……嗯!應該是出版社的地址。”章蓋的地址和書頁上的相同。
“那要怎麼辦,上出版社問人嗎?”她一臉求助的望著小她七歲的弟弟。
不用說又是他的責任。“出版社為了保護旗下的作者是不會透露他們的私人住址。”
“去問問看嘛!好過我們在這幹著急。”肚子有點餓,待會叫春姐煮碗雞肉粥。
“問是一定要問,但別抱太大希望,看能不能由來信中查到些線索。”雷嘯天準備將所有信件帶走,期望能從其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也許他信還沒看完人已經回來了。
“你要全拿去一封也別留,省得我越看越心煩。”雷靄芳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讓女傭上樓搬了二、三十本同一人所寫的小說。
“唔!就是這個作者,仙仙最崇拜的偶像,奉她為毒門師父。”是滿好看的,但她怎好在女兒面前承認。
“獨門師父?!”是武俠小說嗎?雷嘯天看了一下書面上的鉛字。
歡喜樓,作者──和風。
“呼!呼!呼!累死人了,你走慢一點好不好?我腳快斷了啦!”
陽光下,一個面板黝黑的大男孩像在和人賭著氣,步伐非常大的直往上坡走,一雙機伶的大眼盛滿不可思議,彷彿不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他身上。
但是事實證明它的確發生了,而且近在眼前,他不被打死也會被控誘拐未成年少女,即使他從頭到尾都是處於被動的一方。
而在他身後追趕的是一位十分可愛的高中女生,尖尖的下巴小小的臉,眼睛骨碌碌的相當活潑,好奇的邊跑邊打量騎著單車的小學生。
她也很想試試,可是怕跟不上前方的男孩,所以失望的抱緊她懷中的貓,嘟著嘴埋怨想像和事實實在差距太大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