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受傷不是她的錯,心頭也沒由來的堵上一股悶氣?
黎子何只見過他溫和恬淡的模樣,還未聽他用這種語氣說話,埋著頭不再動,突地憶起三個月前,她也是這般窩在他懷裡隨他上山,冬去春來,空氣不再寒氣逼人,他的胸口竟始終同樣溫暖。
沈墨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平躺,彎著腰便要看黎子何的腿,黎子何心頭一跳,迅速掀起被子將自己蓋住,道:“師父,我自己來。”
沈墨剛剛鬆開的眉頭又擰在一起:“我還未教你接骨術。”